体,肥厚的舌头如何舔咬他的乳粒,带着老茧的手掌覆在他的阴茎上把弄,另一只手则贴在他的臀部上又掐又揉。
隔着层层衣料,两人的身体在不断升温,程清欢有一种介于被扒光了和衣冠仍旧齐整之间的、复杂的羞耻感,他抬手按住闫导的手,轻喘着说:“够了……直、直接来吧。”
他不需要过多的情欲,只要速战速决。
闫导充耳不闻,咬着程清欢胸前的乳粒不断嘬吸、拉扯,直至被玩弄到肿胀充血,红珠立在白皙如玉的胸膛上,浸润着口水,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闫导吸呼越发粗重炙热,像是玩儿了上瘾,克制不住地用舌头叼着,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啊——”
程清欢捧着闫导的头,痛苦地仰了仰颈项,胸膛往前顶了一下,又极快地像要缩回来,却被闫导搂着腰死死地按住。
闫导松开了牙齿,安抚般舔弄起来,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又麻又痒的感觉流遍了程清欢的四肢百骸,他禁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闫导……”程清欢无力地推拒着,“够了。”
闫导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脸,伸手把程清欢的亵裤往下拉了拉,露出浑圆雪白的屁股,紧接着掏出自己早已硬得疼的阳物顶了上去。
已经开发过的肉穴虽然仍旧闭阖着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但是当闫导的鸡巴顶上去时,肉穴里的媚肉却宛如闻着味一般兴奋地蠕动了起来,穴口一张一翕间,缓缓将闫导的龟头吞了进去一点。
“哦……”闫导反复搓揉着程清欢雪白肥软的屁股,并不急于进去,而是缓缓转着圈碾磨着,享受着来自程清欢小穴里的吸力。
程清欢被折磨得呼吸急促,穴口一阵阵发痒,感觉似乎有什么暖流从肠道里泌了出来。
闫导的龟头被浇了一股暖暖的热流,马眼登时流出了一股精液,差点交没能守住精门交待了出去。
他惊喜的掰开程清欢的屁股,眼睛痴迷地盯着蠕动的肉穴,“果然是极品,还没操进去就流水了。”
闫导原本是坐在一张单人椅子上,程清欢则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亲密贴拢着,程清欢伸出一条腿撑着地,才堪堪稳持着平稳。
而此刻程清欢被闫导掰着屁股观赏,身体便有些不稳,刚要站起身来,却又被闫导按了回去,流着淫水的肉洞登时将闫导粗壮的鸡巴整根吞没。
“嗯啊!”程清欢毫无心里准备,被直捣黄龙,呻吟声未经克制便喊了出来,回荡在静谧的化妆间里,无比清晰。
向来清冽的嗓音发出柔腻的浪叫声,直教人心里发空发麻,闫导杵在程清欢肉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