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恤立即回：“不愿意。”

青年回：“都行，选一是接受，选二是反抗，都是很优秀的品质。”

活了，那便容不下了。

“碰这事儿，得亲自来，而且……”青年说着顿了一下，接着逗了他一句：“你也没有猴儿可啊！”

他曾经一脑地认为，正义会永远站在正义的那一边，但后来发现，不全是这样。

“当然继续，孩还没走完呢！更何况，谁走了小妞都不会走，只要还有人，班就会继续开。”

“有幸跟着大哥学过两年。”青年扯着嘴角回。

……

白恤也笑着白了他一：“那你就在后边看猴儿？”

“一，当不知，继续上课，即便孩会越来越少，即便，村里的人会对我们越来越没有好脸。”

他去捧了一把摔在脸上，拍了拍，而后重新坐回来，连说话都多了些活力。

“嗯。”青年眯了眯睛，若是让他现在走，定然是不可能的。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白恤便觉得这个小男孩儿有很特别的气质，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明明比自己年龄小，却更像哥哥的角。

青年甩了甩，用鞋跟一下一下去碰洗衣台的石板，发了“砰——砰——”的节奏声响。

“二，离开这儿。”

从小就被放在警局里，那些心理专家来审犯人时，监控室总会围上一堆人，青年往往也挤在中间，算是耳濡目染了。

白恤扬了扬眉，不解地问：“反抗他们？他们会在乎吗？”

“那你不阻止我？”

“我还羡慕你的，什么事都气定神闲，不以喜，不以己悲。”白恤夸。

青年张了张睛，疑惑了下，无奈天已晚，这神传达不过去，但白恤却像应到了似的，他笑着说：“我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不代表哪方面都愚笨好吗？”

他叹了今天的第一气，而后又了一下鼻，抬望着天上渐亮的星光，缓缓开：“迷茫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能走来，希望你在混沌不已的时候，依旧保持忱。”

青年被这反应逗的一笑，笑完之后还是真切地给了建议。

“那二呢？”

青年再一次拍了他的肩：“嗯，这就叫反抗自己。”

白恤问：“那你呢？你还继续待在这儿吗？”

青年知他的意思，却回：“嗯，依旧羡慕。”

青年也笑了一下：“羡慕你对任何东西保持纯真，保持。”

“嗯。”青年了。

白恤冷哼了一声，随后笑了，这下心情是真的放开了些，总算是活过来了。

“那小班呢？”

本来是个煽情的气氛，白恤却突然到地上，一只脚踏上矮矮的石台，歪盯着青年说：“唉你别想架我，不忱的另说，我需要个风向标，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现在还羡慕吗？”白恤继续问，此话针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他可是刚被他的天真狠狠地甩了个掌。

不过接着便继续说：“我羡慕你的沉稳，但不羡慕你心里藏着的事。”

“不，反抗自己，他们不会在乎，但你心里真的愿意接受吗？”

白恤叹了气，说：“我一次知，我们是这么不受迎。”接着又抬起问：“你是不是早就知他们会这样？”

“这个时代，总需要些前仆后继的人。”青年说着笑了笑，还拍了下白恤的肩，类似一玩闹的法。

白恤有些惊讶，他问：“哪更好一些？”

但又给人一被迫当了哥哥的觉，心里像藏着许多事情，也不表达来，只等久而久之烂在那里。

白恤眯了眯睛，“虽然但是，我怎么还是觉得被你绕了呢！整的跟个心理学家一样玄乎。”

他对白恤说：“其实我也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傻？天真？”白恤笑着回问。

曾几何时，青年也是这样，不过，那都是很久远的事了。

有的时候，即便某一方被公认是正义的，却也等不到正义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