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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袁景和其他人一起去弄他的时候。太下贱了。他没法说服自己这是正常的,甚至在那么多次荒淫交媾之后还可笑的想要保持尊严,假装自己和正常的同龄人过着同样的生活。楚汝成没少说他当婊子还立牌坊,也许的确是吧。
等待回答的时候,高风漫无目的地想。
他不是没从性交中得到过身体上的快乐,可心里头只有厌烦,乃至恶心。
袁景这段时间是没真刀真枪地动他,连上药都很尊重人似的由他自己动手,晚上虽然睡同一个铺,也只是简单地抱着他,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如果不是每天早上醒来裤兜里都有一层半凝结的白精的话,简直像小时候他跟着袁家一起去乡下玩的时候一样了。
但袁景就是要弄他。后面几天甚至在他还醒着的时候就把那根东西挤到双腿之间,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抽插。
他忍受不了。他想逃回正常的生活里去。
袁景只是笑。
他很少笑,即便是笑了,通常也不怎么让人舒服。
笑完了他就说:
“小风,你以为你是什么?保尔柯察金吗??”
“你还是没长大。”
高风没做声。袁景说的也许没错。自愿用肉体去谋取利益的人说什么不想用卖身换先进,听上去的确可笑。
可他的确是这样想的。能够自己挣来的东西,他并不想假手于人。
袁景盯着高风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他走了。
高风不愿意坐他的吉普,他也随他。
高风回到连队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他找了间废弃了的棚屋,自己到处找了些边角料修补了下,就开始把宿舍里的东西搬过去。
方鹏当了司务长之后总是忙得没影。袁知乐嚷嚷着不让他搬,高风理都没理。倒是楚汝成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冷嘲热讽他穿了裤子就不认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什么的,默默地在他搬床的时候上来帮忙。
高风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张一贯只有桀骜的脸突然就红了。
“我,我是看你病刚好,没别的意思。同志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别想多了。”
高风心想,我也没觉得你有什么别的意思。
还没等他回答,楚汝成又自己小声嘀咕了起来。
“搬出去也好,男人窝里的确住着不像样子。”
高风没听清。
“什么?”
“没什么,哎呦!什么玩意儿,怎么也一股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