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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纳过她和她的崽儿,当异物闯进来当它推挤软肉大肆开拓重现威风,被充盈的腔道被压服的软肉记起来人是它们的第二位主人。
尽管依恋,尽管投降……
“啊……麒麒……”花腔里春水横流,被撞上巅峰的黎舒眼角潮红,她摇摆腰胯,极力展现身姿,吸引她的爱侣。
“啊!好重!”韩瑞麒撞进来,黎舒毫不压抑赞美她的英武。
八卦杂志上说,理论上女妃最容易欲求不满,三十如狼四十虎,仅当找一个年轻火力壮资本丰厚的年轻人,才能一偿寂寞。
长夜寂寥,如何捱过?黎舒为韩瑞麒生生捱过三年,孰不知韩瑞麒也是这样,为她,独自忍受生理欲望,独自承受春梦与现实的断崖式落差。
“宝贝……舒儿……我好想你……好想你……”韩瑞麒诉说的想念,化为长久的温柔,熨贴漂泊游子的心与身。
而黎舒,倾尽柔情,与之交缠,慰藉她脆弱敏感的伤痕,
“给我……麒,我想要你所有。”你的顽劣或痴情,你的敏感与脆弱,全部分一半给我。我陪你承担陪你捱着,
让朗月繁星见证我们专属彼此,让我们水乳交融融化做彼此之肋骨。
彼此支撑彼此拥有,拥抱到一处再也分不开。
黎舒舒展身体内外,敞开身体接纳她,将莽撞的小狼全然包容,攀附小狼狗不住耸动的腰身,感受她的蓬勃力量。
韩瑞麒跪伏在床,揽黎舒的细腰固定她在心口,扣着她粗喘,直白莽撞的抒发思念之情。
檀口微张,吟哦高唱,那是黎舒给她的回应。
韩瑞麒揽住细腰将自己撞去,如古刹里撞钟的小和尚一般专注虔诚。
花道痉挛,高潮临头而下,娇躯化为绕指柔,痴缠依附着她。韩瑞麒捻拨黎舒娇花里的嫩芽,诱使它动情勃发,借着汁液浸润重新动身。
剑挑花心。黎舒迷蒙神色伏在她身下,五脏六腑都被捣弄易位般。
攒足三年的深情厚谊,一夕喷涌。韩瑞麒压着她撞击她花心深处,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惫。
黎舒咽下求饶的话,愧疚的一心想要补偿她。
腰酸腿软,胯骨耻骨都被撞麻掉,仿佛不是自己的……
韩瑞麒终于推挤花心开口又顽劣任性的不顾体态差异逼入指宽的小口。
宫口酥软,禁不住她连番捣弄。黎舒放松身子,接纳她回归胞宫胜地。
韩瑞麒扎身到女体最深处,直呼爽快,“哦,好软……我女儿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黎舒想要遮掩她的嘴。韩瑞麒单手支撑着,捉她的手吻她指腹,末了压她的手到自己小胸房上。
韩瑞麒蹭她的颈子,轻声的笑遮掩哽咽的声,“老婆,你辛苦了……我在以后的每一天努力爱你和宝宝。”
她正经起来,黎舒抚她后脑,轻应了“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