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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颈侧,又吮又咬地盖印章,发狂地抬臀耸腰。
她的唇印齿印,她的汗水唾液……她混乱内心的急躁埋怨惊惶不甘……她将全然爆发的自己奉献,奉献给不曾对她推心置腹的人。
长龙咆哮,一头沉入花溪,于其间横冲直撞。
“爽不爽,啊?我比外面的野鸭子好么?”韩瑞麒瞄着她的眼神锐利凶狠,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在她身上呐喊着进发,黎舒呜咽着捶她紧绷的胳臂。若非是韩瑞麒留了情面开拓之前爱抚过她,方才那一记顶进来必然弄伤她下面。
韩瑞麒在她身上“逞凶”,只不过嘴上强硬罢了,黎舒在她心怀中感受到温暖火热,感受到她心跳似受伤呜咽。
韩瑞麒在吓唬她,却在心里折磨自己。她唇上妖冶的血色哪里来的?黎舒乖觉的大开双腿,勾缠她的颈项,包容且邀请她。
黎舒是有心机的,她知道劈开双腿甬道会紧缩……她的阴道生产过,再努力恢复难免松弛,那么,她担忧给韩瑞麒的感受,会不会索然无味……
因为黎舒的配合,甬道里层叠的娇花都似鲜活,争先恐后痴缠在她性物上。进出愈发困难,韩瑞麒这时候弓起身来,抓握她的腰肢,低头啃磨她乳波频摇的乳。含混着喟叹,“舒儿,好紧,比上一次更紧了……”
时隔一千多日夜的“上一次”,那感觉她还记得么……心里头拨云去雾,被温暖的阳光笼罩了。黎舒辨认身前月色下朦胧起伏的影子,看她眯起眼睛又勾起唇角,傻气单纯的满足样子,
“韩瑞麒……放开我。”
黎舒从来都直呼大名的,韩瑞麒表示心有不甘却习惯了。她将皮带解开,摩挲黎舒的手腕,懊恼心软愧疚晚来。
“傻子,我和普洱只有你。”黎舒顾不得麻木的手臂,她主动依附,揽紧她的颈子,轻轻贴她的唇吐息,“黎舒只有韩瑞麒。”
你是我的唯一。You are my one and only.
浅浅的抽送停了,韩瑞麒缩回黎舒的怀抱,倚着她肩头低泣。
黎舒抱紧她,吻她的侧脸,抚摸她纤细有力的肩背,爱不释手。韩瑞麒完全卸力,委屈孩子似的靠在她身上哭哽,黎舒抚摸她柔顺的发,张开胸怀接纳她所有。
三年来成长的母亲的女人安抚人儿的嗓音愈发轻柔,温软的开嗓,仿若流泻的月光,“过去都过去了,错过那么久,我们要怎么互相弥补……?我们不再离开你,也请你给我们一个家。”
三口之家。
“嗯……”韩瑞麒哭得再丢人不过,她捂着脸羞于见人。她的亲媳妇不在意她出丑,将自己裙装剥下摸出女儿的小手绢为她擦眼泪。
手帕的奶香味道,源自美人身上。韩瑞麒变回摇尾巴的狼,强势将盘中餐压在下方,随口舔舐着嫩白的肌肤,不知从何下手。
黎舒娇呼着被按倒在床里,紧紧裹挟身下重新进发的家伙。
那东西好热好烫,炙烤内壁,点燃她的欲望。
离开三年,她心里时常惦着韩瑞麒,特别是女儿出生之后……而她身体,也会为韩瑞麒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