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我的耳根发烫,赵脁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赵脁听到我这句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处,半晌后,忽然像是遭了什么刺激,低声肮骂了句,就往外冲。
我一怔,站起来问:“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他“靠”了一声:“被你弄硬了。”
————
二十来岁的alpha,就是血气方刚。
我也不知道他在厕所弄了多久,等他摸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枕着手睡觉了。
睡梦中,我听到教室外传来了零零散散的脚步声,大概又过几分钟,脚步声逐渐聚拢,交谈声和喧闹声让教学楼变得嘈杂起来。
赵脁似乎在我身上盖上了他的外套,遮挡了眼前的光线。一股淡淡的橘子糖味萦绕在我鼻尖,让我觉得异常舒心。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冲破了它的笼罩,像一张网般,将我笼罩其中。我不知道林蕤为什么今天没有喷香水掩盖自己的味道,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困意顿消,从臂弯中抬起头,发现对方正站在离我不远的讲台上。
他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外套米色大衣,带着不常戴的金丝眼镜,温莎结打得一丝不苟,周围围了几个学生,视线却冲破他们,直勾勾地朝我看来。
我以为是幻觉,抹了把脸才发现真是他站在这儿。
赵脁刚买了两瓶水从进来,一进门就发现林蕤杵在这儿,笑脸顷刻垮成了黑脸。
可能这个学校里的人不认识企业家林蕤,但是校霸赵脁还是认识的,一见他看见林蕤就像是见到夺妻仇人一般地呲牙,也立马作鸟兽散,各回各位了。
林蕤不想和他在此地里摆出剑拔弩张之态,也不知是否是故意,清了清嗓子,又用大拇指按过放在胸前口袋的临时教师工牌,转过了头。
赵脁一看那玩意儿就气焰下去了大半——林蕤是决定他学分的人。
我哭笑不得地看完一整场大戏,最后见两位演员各自归位,赵脁拿着两瓶水,臭着脸坐到我旁边。林蕤站到讲台上,用遒劲的笔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低头看了看表:
“该上课了。”
他抬起头,眉和眼似从雪山霜风中淬过一般,带着凛冽的寒气和不怒自威的气势。独独在视线停留于我身上时,有了冰雪消融的迹象。
他拿着书,缓步朝我走来,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眼,酝酿着柔情:
“我是你们这学期创业课的特约教师。林蕤。”
——
林蕤上课时,总有意无意往我座位旁边靠,赵脁全程呲牙看着他,似乎恨不得拿手中的笔扎死他。
期间下课的时候,林蕤脱了风衣和西装外套,里面的马甲背心将他鼓鼓囊囊的胸肌曲线勾勒无疑,金色的领结夹和眼镜都给他添上了一种禁欲气质。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众人的焦点,包括眼下。更是有omega红了脸,小声地讨论着这位新任课老师的身份。
如果不是林总以冰冷无情的性格名声在外,恐怕他们还敢更放肆一些。
“喝水。”赵脁拿可乐贴我脸,幽怨地注视着我耳根一抹绯红:“怎么,看到老情人这样,受不住了?”
我别过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