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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而在府里寂然淡笑,内心充满庞然的凄冷,不知是轻松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房门紧闭,皇子谁也不想见,在热而气闷的房间里褪去衣衫,净了手,张开修长的双腿,兴味索然地抚慰自己。
不论他的初衷多么寡淡,一旦身子热了起来,他的神情亦变得绮丽而妩媚,仿佛自成一个季节,再也不受外面世界的干扰。
“……嗯……嗯嗯……”
一根手指插入产道,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打圈儿揉搓。娇嫩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泌出快乐的淫液。
“……呼……哈啊……”
快感逐渐升起,他白皙的屁股忍不住在床褥上收缩起来,腰轻轻抬着,脖颈被迫扭向一旁而泛起了红。
“嗯!……呃……”
他失落地去了。被弟弟那样从头到脚地折磨过后,这种释放显然已经不能够再满足五皇子空虚的子宫。
如此又过了不知几日,年还未过,府上忽然来了访客。
五皇子以为那个傲慢的七弟,终于趁过年找到了看自己笑话的时机,因而摆出一副冷淡的面皮,懒洋洋地打开房门。
借着朦胧的雪光,他看清来人的面庞,却是浑身一定:
被关在大牢数月的十九王世子——现在是个庶人了——消瘦落拓,下巴上冒着青茬,以一种陌生的孤冷站在那里。五皇子的肩膀发起了抖。
“……你是来见我落得这种下场、同我算账的吗?”皇子声音嘶哑地问。
“——算账?我一介庶民,怎么敢?”世子自嘲道,“……我刚刚去见了父亲,他们看在父王的面子上,破格给了我一个白天的时间。太阳一落,我就要去西南边关了。可惜是冬天,统共没有几个时辰见得到太阳。”
皇子一怔,捏紧手指,背过身去。
“……把门关上。”他咬着牙说,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门拴上了,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一股大力从皇子的背后掀来,将他按在床头。
他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反抗。或许全然没有那样的打算。
“我现在人尽可欺了。”皇子阴恻恻地笑道,任凭世子打开他的双腿。
世子狠狠地回答:
“我若不是太过敬你,太将你的理想和意愿当回事,早早干了,说不定你我二人都不至于有今日!”
“……你说得对。”
皇子茫然附和,心想:我就是这样下贱,害苦我的不是我的下贱,而是我自封的贵重。
“——啊!”
他忽然惊叫出声,迸出泪花。
世子的巨物自非少年可比,世子那份不由分说的蛮力,恐怕也与江延镇之类的人物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