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这么大的火——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别娶苏小姐,和我谈恋爱就行了”?
这话也轮不到他说吧。
再说,对于季家来说,这个联姻的机会确实不错。这几次见了苏映雪,他也觉得这女孩本质不坏,有胆子有正义感。这几天的事情也说明了主山内部争斗不稳,苏慕白如果确实想放权到外家——借这个机会拿点权柄,当然是好事。
要变革,总要有变革的实力。这是难得的扩充季家实力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也代表着与苏家更多的联系,更多的掣肘…但仍旧是可以考虑的事情。
但是…江凛心里默默苦笑,季寒城喜欢他干什么呢?这两天自己也是越来越过线,玩得像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季寒城年轻,恋爱谈得上头,他怎么也跟着疯了。
耳中听到了季寒城踉跄着起身,去柜子里翻东西的声音。——给黑狼少主准备的居室,柜子里当然多少准备了些物件。
试手感的破空声很闷,听起来像——
“呃嗯。”他身子猛地一抖。臀上传来一记激痛,击打的清脆声响之后,锐痛就转得沉闷,是范围比鞭子更大的痛楚。
竹板之类的东西,打得挺狠。
除了打给别人看的例鞭之外,季寒城近来很少当真打他。这次…
唉。打吧。江凛也觉得自己挺该打的。
眼见着这人又无比乖顺地塌下腰,抬起臀,给他摆了个很顺手的揍他的姿势,季寒城却愈发觉得一股郁气恶狠狠地往脑门冲。
他是真不在乎?
他就是真不在乎!
戴着罪奴项圈不在乎,挨打不在乎,被羞辱不在乎,自己要娶妻他也不在乎!
这场难推的婚事,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只有他一个人!
是,江凛忠心,可信,情绪平和,让他安心——可这么个人,他就是什么也不在乎!
手里拿的是一根一尺来长的戒尺,木制的,抽在屁股上一瞬间发白下陷,随即肿起一道红印。
在双臀上横七竖八抽了十几下,季寒城又咬着牙,低吼:“罪奴侍寝应该打哪里?腿分开!”
江凛沉默了一下,没动。
季寒城狠狠一脚把他双腿踢开,一板直直地顺着他的臀沟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