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五章 卧房里的戒尺(2/2)

她不知他要表达什么,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听他说话。

屋内,拿起盆里的小剪后站着的男人忽然把门反锁了。她看了看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后,原来那人正对着北墙挂着的一柄黑漆漆的檀木戒尺神。

看在我喜你的份上。

"……没有,"叶迟疑片刻,又:"尼姑庵的师父们都很和善。"

孟宴臣的卧房是嵌在书房里的,构造很是特殊,连房门也是可以内反锁的西式单页门,不同于府内的双开扇房门。

"把怀表给我,"他说:"这府里的事没一个好惹的,若真的一咬定了是你拿走的,你连这个月的工钱都拿不到,说不定还要吃官司。"

把手伸去,闭上了睛。

"我知,你受委屈了。"

,别碰老——"

她辩解的声音打着颤,快要哭来似的,因为恐惧,难堪,或是愤怒。

"我怎好先生的卧房里呢?"

中窥豹,窥见的只是其中,事情究竟怎样,旁观者又如何知晓?"

"对不住对不住……"

他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不需要开说一句话,那样严厉冷峻的目光就足以把她迫到不敢抬

"早回去买饭吃吧,天晚了。"

恼羞成怒之余,更多的是委屈。

怎么搬到卧房里了?"

"倘若真有第三只手从里长来,那也是……是贫贱者维护自尊的匹夫之怒罢了,就是戒尺打断了也改不掉的。"

"不碍事,就当是观了。"

"你小时候挨过打吗?"

"难弱者就该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绝不允许有任何主动的反击?凭什么呢,兔急了也会咬人。"

"孟先生。"

不要打手心。

我的小姑娘受委屈了。

他转过去看她,那女孩白净的脸颊已经涨红了,睛里好像泛着光,她闭了嘴咬着牙,嘴抿成一条线。

她抬看他,前一片的模糊,已经看不清了。

男人转过来,搁下手中的笔。

"我只知这人间不是非黑即白,盗亦有,有人偷盗是为了活命,有人不过将盗窃视作维护自尊的手段。

掌心里落下沉甸甸的冰凉,她睁开,他在她的手掌里放了三块银元。

她不敢哀求,也不愿哀求,那服的话如鲠在,难以启齿。

然而,那带着链的金表从事的袖来,被她顺手摸了自己的衣衫下摆里,这一幕可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伸手。"

"……先生。"

求你了。

小姑娘害怕又嘴犟的样很可

小丫,居然还是个梁上君

女孩如蒙大赦,脚步飞快地走了书房,顺手把金表了袖里,神态自若。

要打也轻轻的。

"我挨过好多次,背不书要挨打,行错了礼要挨打,说错一句话也会被打手板,我妹妹错了事,我也要替她受罚。"

只是坏病不改,是要犯大错的。

孟宴臣看她哭成这个样,整颗心像是被胡起的面团,柔得发黏,他几乎是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她搂怀里。

孟宴臣忙着对账,没注意他们在嚷嚷什么,他抬看到女孩急匆匆地要屋,又撞了那人一下,伸手拍打着那人的长衫,神态谦卑。

孟宴臣在自我动的独白里沉浸了片刻,他收回怜悯的目光,从怀里递手帕,脸上一副冷淡严肃的神情。

"他,他先欺负我……"

人都说菩萨慈善,可金刚菩萨尚有怒目之时,何况升斗小民?一味的讲求仁义德,只能被吃人的世吞得骨渣都不剩。"

倒也算情理之中,十几岁就来闯的姑娘,一穷二白的,若没有些过人的本事,早就被卖到院里去了。

"那昙快开了,我想看着它开。"

他听着她振振有词的开解,踱步着,渐渐近了。

"我八岁那年,有一次偷拿了表兄的一个玉坠,被我母亲用戒尺打了几十下手心,第二天连筷都握不住。她告诉我,盗窃的第一次,倘若不及时改正,就会从里长第三只手,这只手会驱使着人觊觎别人的东西,直到了牢狱被砍才会消失。"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