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知何时被取下，他听见一个声音，仿佛是他，又仿佛不是他。

但他被球限制住了，只能垂首沉默。

土行孙握着杨戬的腰，用力向上，节奏越来越快，骤然被让杨戬不禁发，刚刚开始就铺垫的大量快在此刻得到了反馈，被磨了许久的终于又得到激烈快，没几下杨戬就仰起。铃铛响动，镜中人直，却被羽生生阻断了前端，但他后终于迎来了，一被土行孙的带来又送回去，杨戬咿咿呀呀地摇，铃铛被晃得极响，他全都在痉挛，土行孙借镜望他，见他白上翻的痴相，心情愉悦。

羽扫过，土行孙用羽尾在周围戳刺，杨戬连连摇，希望土行孙别去，可他忘了这事上从来越是不要就越会被拒绝，羽还是了小孔里，疼得杨戬颤抖，什么快都没了，但很快羽又起来，快混着疼，让他几乎。

“丢了，丢了……被丢了……”

纹已经安静了许久，但杨戬不知它何时又会突然跑来作自己，他近来伤情好转，积蓄了些法力，本想留作逃跑，现下终于屈服于恐惧，一脑扔了去，金光炸在肩，将土行孙弹飞去。

土行孙意识到他在垂死挣扎，胆大起来，又上前来，好言好语地哄:“不喜碰这里？别生气，不碰就是了。”

土行孙从背后抱着他，吻落在他肩，那是纹的位置，杨戬下意识恐慌起来，有些僵。

土行孙又停了，停下来，痴痴看他:“娘，你好。”

土行孙坐在杨戬上，从镜中他能看见杨戬张着嘴涎，神失焦的样，他心满意足地来，全在杨戬不愿被碰的肩。

土行孙终于饶过杨戬，了，然而一切还没完，他骑坐在杨戬腰上，杨戬早就腰，被他死死压制。

“死了，好好会叫，娘叫声相公我就饶了你，如何？”

如果杨戬能说话，一定告诉他:别碰那，别随你怎么玩。

杨戬摇，只是忍不住瑟瑟。

杨戬前已经有些，看不太清东西，他快昏过去了，卑微地恳求:“相公……求你……求你……”

土行孙先是恐惧:“你……你恢复了？”

被分开，的终于再次，跪姿让后更致，让土行孙想到给邓婵玉破那一夜，发满意的息。

“呵，果然是婊，上还有这好东西。”

“呜呜，别了……救命……求你……”

杨戬哪里有抵抗的力气，他意识都不太清醒。

这法力自是无法重伤这位同样有些行的仙人，只不过让他呕血来，衣衫破烂，瞧着狼狈。

土行孙终于把那碍事的喜服都脱了，杨戬腰侧被羽招惹了一遍，他着气，只觉得比几回都要累，实际上因为这个他已经又要了，空无一的后徒劳绞，不肯因这一小小的甜就带给他绝快。

不断破开理智，被彻彻底底捣服了，方才被刻意忽略的那终于被大力鞭挞，双得，被土行孙握住摇晃，得满镜都是。

捆仙索松了些，杨戬被在床上，从镜里他能看到自己的相，脸上挂着自己的泪和涎还有些许上去的，他的正往床上，他翘着，甚至为了取悦折磨他的这人狗摇尾一般摇着。

“叫啊！”土行孙喝。

又被打了，后的始终未停，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嗯嗯嗯……死了，被死了……”

“啊啊啊啊……了，被了……”

杨戬肩起来，迷迷糊糊中听见土行孙在笑。

杨戬真切得觉得自己要被死了，他被男人的钉住了，逃无可逃，只能呜咽。

中仍被这事无论几回也无法习惯，杨戬前一片空白，只觉得上就要死过去。

“饶了我……啊……嗯啊……不要了呜呜……”

土行孙的在杨戬肩蹭，狎这:“不让碰是吧？老偏要碰，死你，婊！”

“在怕什么？”土行孙察觉到了他不太对劲。

“相公……呜呜……停下哈啊……饶了我……”

声音明明是从他内传，却未经大脑，他听见土行孙大笑，把他的打得啪啪作响。

羽轻轻扫过颈侧，杨戬轻轻颤抖，球中铃铛轻响，羽下来，搔过尖，杨戬重重颤抖，铃铛响得起劲，羽尖从左游走至右，又回来，如此反复，铃铛响得停不下来，的杨戬泪珠和涎淅沥沥落。

“好漂亮，你全上下最的竟是这。”温的在肩连忘返。

杨戬自是不知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土行孙便把那面镜搬来放在床上。镜中人滴着涎，满望，前布满痕，上着白羽，因为他在抖，所以白羽轻颤，他的腰很窄，被人一手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