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被掀开的时候杨戬快睡着了，来人抬起他下巴打量，眼神痴迷:“真漂亮。”

“看见捆仙绳就知道是你，”杨戬打了个呵欠，“能先给我洗洗吗，张奎不给清理，脏死了。”

土行孙摩挲着他的脸庞，把刚涂的口脂蹭花了:“谁清理过？”

杨戬笑:“很多人。”

“原来如此，”土行孙苦笑，“我早知如此，也不会暗暗想了这么久。”

“再早些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外面怎么样了，我的狗还在找我吗？”杨戬神态放松，好像土行孙是来营救他的。

土行孙道:“回答问题的报酬是什么？”

杨戬笑:“你不是已经在这儿了？随便你，只要肯给我洗个澡。”

“一会洗，”土行孙将杨戬推倒在床上吻，从唇舌至领口，他惊讶于杨戬的顺从，“你伤得很重？”

“显而易见。”

杨戬领口被扯开了，土行孙剥他衣服剥得慢条斯理，捆仙绳在身上绑着，衣服只褪了一半，露出饱满胸部。

“女人一样，”土行孙趴上去舔，舌尖卷着红肿乳粒吮吸，被张奎玩弄得透彻的双乳敏感，他很快吃到奶水，十分诧异，“还有奶？”

土行孙说着将杨戬压倒在榻上，一只手撩起他裙摆，张奎当然没给他穿裤子，下面空荡荡，土行孙摸了摸，满脸失望:“这里倒是没长女人的穴。”

杨戬问:“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吗？”

土行孙摸到他后穴，那里湿漉漉，软肉缠人，将他伸进去的手指吸得很紧，土行孙摸到硬物，询问:“这个？”

杨戬面色潮红，微仰着头，小声“嗯”了一声。

二郎真君这反应着实可爱，土行孙没忍住，往里戳了戳那东西，杨戬腿夹紧了，喘息重了些，明眸睨他，表情有些嗔。

哪怕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土行孙其实还是有些怕杨戬，他乖乖把两颗珠子都取出来，用硬挺的阳具取而代之。

杨戬的腿被肆意拉开，阳具撞得他腰肢酸软，手徒劳地想抓住什么，却因为被捆缚着动弹不得，只是手指轻颤，食髓知味的后穴逐渐堆叠起来快感，让他眼前发白，不由得大口喘息。

“这么快就不行了？”土行孙惊讶于他的敏感。

杨戬腿根肌肉绷紧，他的乳头也硬了，挺立着，奶水自乳孔溢出，土行孙于是含住两边乳粒轮流吮吸，吸得杨戬喉音压抑不住。

杨戬好像是要哭了，土行孙没和男人做过，却做过新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且他于房事上向来喜欢钻研，便放慢了速度，刻意绕着穴内那处凸起操。

“嗯……”

突然降低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杨戬难受，呻吟中带了些鼻音。

土行孙是一定要让杨戬哭的，而且不是因快感落泪几滴，他想要身下人因快感崩溃，落泪不止。二郎真君平日里一双眼满是威严，含泪时又妖媚，那张脸是无双绝色，谁不想看他梨花带雨？

杨戬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但身体欲望无法控制，土行孙有意磨他，要他不能酣畅淋漓的高潮，越搔越痒的感觉他体会过一次，对他来说远比大开大合的痛快操干可怕。

杨戬最怕不得痛快，痒被慢延长再延长，他眼里蓄了泪，在撞击中一点点滑落，土行孙因此发笑，操弄转为深深浅浅。

杨戬胸前的乳环被土行孙的舌玩弄，扯得有些痛，这痛也与痒对抗着，让快感保持了不上不下的平衡。

土行孙操得很开心，也持久，他插了多久杨戬的泪就流了多久。

杨戬只是沉默的哭，眼泪让他难堪，经历的次数越多，快感就越难以对抗。但土行孙还未停止，他吻杨戬的唇，也吻杨戬的眼泪，最后去吻那残破的天眼，那象征着强大神君的脆弱。

杨戬的口脂被吻花了，血一样抹在嘴边，激起土行孙的凌虐欲来。新婚那夜他在床上折磨邓婵玉，彼时未经人事的少女哭叫却顺从，再后来日子久了就难以近她身，邓婵玉厌他，早不和他做夫妻之事。

杨戬一直未到高潮，脸憋得红，眼神迷离。土行孙知道他在渴望，掌控杨戬是多少人都不敢想的事，如今他做到了，自然要好好折磨。

土行孙又一次在杨戬高潮前停下，这回他将性器抽出，捆仙绳随心而动，爬上杨戬双臂手腕，又攀至房梁，将这被操弄的晕乎乎的真君双臂吊起来，土行孙将他摆弄成跪姿，亦跪在他身前，吃奶流不止的双乳。

喜服剥了一半，一直松松垮垮地挂在杨戬身上，倒比赤条条还羞耻，土行孙的手顺着衣服伸进来，在精壮腰腹间轻轻画圈。

杨戬全身都被抚摸了，土行孙摸透了他的敏感处，从屋内张奎留下的淫具箱子里取出一根羽毛和一枚口球。

杨戬讨厌口球，源源不断的口涎会让他看起来像一条狗，但转念一想，他比狗也不如，敌将操他，凡人操他，仇人操他，同门也要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