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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猛浪的肏干让联结之处生出咕唧的水声,囊袋拍在臀瓣上也发出啪啪的声响。
叶开抻着脖颈喘息,像被掐住命根的狐狸。傅红雪又堵住他的嘴,激得他双腿踢蹬起来。肉刃寸寸地嵌进去,撑开本就很湿润的甬道,肏穴的速度愈发快,里面透出酥爽绵长的爽利感。
肉棒被淫水浸泡后仿佛胀得更大,捅进去时还能看见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膨大的茎身抽插几十下,会阴和臀肉都泛起充满淫欲的绯红。
叶开忍不住又呻吟起来,傅红雪的动作虽然很野蛮,但也把他伺候得很舒爽。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摇晃摩擦,却得不到更好的抚摩。叶开情动地抬起自己的腰身向下压,内壁渴望地吸紧不断进出肏干的肉柱。
傅红雪忽地拉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狠命抽送起来。叶开受不住地捏着自己的腿根,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手臂,仰着脑袋尖叫出声。
高潮来得实在很突然,蜜穴紧咬着阴茎,精液浇在刺麻酥烂的壁肉上。
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待快感散去,疼痛和疲倦又席卷重来。叶开已感到身体开始忽冷忽热,他的伤口也不留情地阵痛着。他有一点想叫傅红雪的名字,眼前却一片黑暗,他的意识也消散了。
叶开醒来的时候,已在一辆颠簸飞驰的马车上。
他并不常坐马车,因为他和傅红雪一样,好像都有点怪癖,喜欢折磨自己的身体。他还记得上一次坐马车的时候,他胸口的刀伤在打斗中崩裂,胯骨也痛得非常厉害。有一个好心人扶他上了一辆很舒服的车子,只是那人的心肠不如表面上那么好。
叶开不敢动弹,他觉得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点难受。他能感受到右肩比左肩更温暖,因为上面已包了一层厚厚的绷带。
他掀开眼皮一会儿,又缓缓闭上。马车在奔驰之中颠起了如纱一般的帘子,外面的风景和他前几天所见的不大一样。
叶开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一只很熟悉的手伸过来,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叶开并不是不想躲开,只是他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耳边响起的也是很熟悉的嗓音:“你睡了两天两夜。”
叶开咳了一声,道:“我……你是怎么出来的?”
傅红雪黯然道:“对不起。”
叶开愣了神,很快便收起异样的神情:“你也会说对不起?”
傅红雪抿着唇,似乎不知如何回答。他探手揽住叶开的另一边肩膀,将他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胸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那时候我对你做了什么。卓玉贞的幻术确实很精湛,我未曾料到自己深陷其中。”
叶开勉强笑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
傅红雪的眼睛看过来,叶开居然窥得一丝惶惑:“如果我记得,我一定会告诉你。”
叶开叹了口气:“也许我想错了,我该庆幸你忘得一干二净。”
傅红雪被噎了一下:“我,我并不是有意打伤你的,我也以为你能躲得开。”
叶开的眼神闪烁着:“我是人,不是神,怎么会回回都避得开?”
傅红雪向来不太懂得说话,他听得出叶开有些生气,却不知怎样抚慰他,傅红雪只好岔开了话题:“我从上官小仙手里拿到了钥匙。”
叶开似乎对此提不起兴趣:“哦?”
傅红雪继续道:“她回了神山,给你留了一条口讯。”
叶开还是恹恹地:“哦。”
傅红雪接着道:“事实上,她并不想真的杀你,不过是魔教的长老一直逼迫。如今魔教已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上官小仙的野心奇大,她要重新洗牌魔教。上官小仙说,你是魔教的后人,若你帮她夺得魔教教主的地位,她会封你为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