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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想听你的声音。”
叶开的笑消失了,他不需要勉强,因为傅红雪并不能看到,他也不是为了安慰自己。
叶开又道:“你为什么不像杀了卓玉贞那样杀了我?莫非在这里强奸我让你觉得很痛快?”
傅红雪早已褪下他的亵裤,掰开了他的腿:“我不会杀你。”
“为什么?”
“我的刀不是用来杀你这种人的。”
叶开并没有反抗,他紧挨着冰凉的地面,黑发完全盖住了他的脸。他的脊背轻微颤动,似乎预感到钻心的痛意。
强暴永远是痛苦的,男人的物什几乎让他晕厥过去。叶开的额头冒出汗,浑身都因为剧痛变得湿漉漉。他的手指扎进碎石和泥土,鲜血从甲缝里渗出。
当阴茎完全插入时,叶开已经不剩力气再动弹一下。此时的他和不远处的卓玉贞没什么分别,除了他的鼻孔里还能吸气、呼气。
傅红雪的手施力压在他的腰上,叶开不得不撑起膝盖以防自己倒回地面。他的膝盖一样很痛,满地的碎物在上面刮出血痕,粗暴的抽插令它摩擦得更厉害。
叶开觉得很疼,却没有掉眼泪,也没有叫出声。他本就不是会喊疼的人,况且傅红雪并不愿意听他发出声音。
在这般漫长、望不到尽头的痛楚里,居然萌生了一丝违和的快意。男人的性器毫无章法地顶弄后穴,肉壁在承受疼痛之后竟也产生挽留的欲望。
肉柱每次都进得很深,快感之余的交痛让他尝试往前爬,紧接着一只手就揪起他的头发,再把他摔回地上。
叶开的额头沁出汗水,汗珠滑下来糊住了他的视线。他逼迫自己瞪大眼睛,但对面就是卓玉贞面目狰狞的尸体。他仿佛能看到卓玉贞是怎么死的,脸上又是如何留下可怖的伤痕。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闷痛:“我只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傅红雪并没有回答他,相反居然将他翻过身。粗大炙热的肉棒在穴道中摩擦旋转,勾得内壁生出一点饥渴的欲念,夹紧那根壮硕的阳物。
叶开仰面躺着,头发胡乱的披挂在脸上。他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拨开濡湿的发丝,舌头钻进他的嘴,溢出的呻吟被身下的耸动打散了。叶开感觉臀部传来一阵灼热的麻痒,他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单纯的抽送撞击就让身体各处都荡出快意。
傅红雪依然堵着他的嘴,却不像在亲吻他,倒是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叶开忍不住抬手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侧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但他和叶开都没想到这一掌竟叫肉穴吸得更细致,硬邦邦的阳物戳到敏感的内里,臀肉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起来。一股被阴茎肏干榨出来的淫液,从开合的肉缝里流出来,两人交合之处混杂着红白相间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