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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这样,面对问题除了逃避就是保持沉默。
一直都是如此。
忘掉某段经历或者某个人的话,必须用更大世界去稀释。
可惜我的眼界太窄,兜兜转转,最后总是回到原点,回到某个人这里。
喻舟晚枕在我肩膀上不动。
“喻可意,你什么时候说的话才能相信呢?”
指尖碰到那双搭在腰上的手臂,她像遭遇应激反应似的瞬间收紧。
“现在就能。”
“能不能等等再走?”她说话声音闷闷的,“等好一点,不痛了再走?”
“已经不疼了。”反正是比早上刚起床时好转了很多,走的慢些看不出明显异常,“我下午回学校还有事。”
“什么事?”
“我自己的事情,私事。”
其实下午没有任何安排,唯一要做的事是跟陈妤苗她们出去,已经被我推掉了。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躺下,好好地想一想。
有时候会觉得喻舟晚管用的做法虽然自私但是管用,有哪条路径比逃避问题更方便快捷的呢?没有。
喻舟晚倔强地摇头,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我不想吵架,也就随她去了。
大肆宣泄情绪后的疲惫更容易让负面情绪趁虚而入。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东西与其说是直抒胸臆,不如说是趋近动物本能,靠夸张地提高吼叫声来占据主导权。
声嘶力竭会让眼前勉强拼起的关系再次摔得粉碎——尽管粘合处的裂痕完全咬不上,到处都是漏风的罅隙。
“不急的话,等等吧。”
她说着,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在地板的倒影里,就像一对故作亲密的爱侣,但彼此都心知肚明早已是同床异梦的境地。
“好啊。”
没有理由地倏然由阴转晴,仿佛刚才只是在向她耍小脾气。
喻舟晚立即就开心了,替我整理好揉乱的头发。
我却没被她的喜悦感染。
反正她明天上班,到时候再悄悄地走好了。
她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在我的后背上蹭了又蹭,留恋地亲吻侧颈,触感像过电似的传遍全身。
被她抱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陷进身体里完全融化。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怕自己这样纠缠下去会心软,什么都答应。
“昨晚说的……就没有一句是真话吗?”喻舟晚心有不甘地追问。
“其实……”都是真的,我感觉脸在发烫,“我经常这样,别人也这么问过的,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不该当真了。”
我贫瘠而粗糙地以第一人称想象和其他人做爱时说出这种话的场景,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意识到在这种情境唯一能幻想的脸只有喻舟晚,面对站在眼前的人,有种怕遭遇读心术的心虚感。
喻舟晚撇嘴不高兴,在我望向她时低头,视线左右飘摇,赌气似的,连嗯一声答应都没有。
我借了她的笔记本写结课作业,埋头自顾自地写东西,顺便把小组作业的汇报材料提交上去。
喻舟晚心不在焉地撑着脸坐在床上,有好几次我感觉她的视线停在我身上,不过我当时争分夺秒在写题,没留意对方具体在做什么,不知不觉竟忘了旁边人存在。
偶然回头,发现她拿着巴掌大的小本子在记东西,仔细留心,会发现手腕上下翻飞的幅度不像规矩写字,更像是在画画,一晃神,没忍住盯着她纤长的手多看了会儿。
“那个有人刚才打电话找你。”我迅速按下了网站的提交键,把电脑还给她。
“我看见了,是我同事。”她手机屏幕亮着,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我鬼鬼祟祟地要伸手想翻,喻舟晚折回头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将没来得及打开的本子从我手里抽走。
“我回趟公司,临时有事,”她从衣柜里拿衣服,“可能要晚点回来,冰箱里有水果,饿的话可以先吃点。”
回头和我对视,喻舟晚别扭地拿上衣服去厕所换,我捏了一下鼻子,心里有个声音说又不是没看过,慢慢地挪到墙边,和推门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不走吧?”
“嗯。”我心虚地应了声。
喻舟晚圈住我的腰,手往下移,隔着裙子在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把内裤穿上,什么都被看见了……”她贴在我耳边,声音压得太低,差点儿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有暖热的气体扫在上面,连带着脸颊都发烫。
听到她关门,我又等了会儿,确定走远了不会回来,立即从阳台上收回自己的衣服换上,收拾好背包下楼。
一脚踩到楼梯上,花了整个白天好不容易淡去的酸痛杀了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