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敲击铁门的声音。
“都清场了怎么里面还有人啊?”
迟霈宁和易瑾不约而同地对上了眼,易瑾看着警惕的迟霈宁,本以为他受了惊吓会软下来,却没想到一门之隔有人的刺激,让迟霈宁更加坚硬了。
迟霈宁很紧张,若是那人进来了,或者找了更多的人,那他跟这个女人的事情都会公之于众。
他的颜面何存,他家里人的颜面何存。
偏生这样,易瑾那湿润的肉壁还死吸着他。
活到现在,第一次这样离经叛道。
哪怕是被迫的。
易瑾明了了,动作猛得加快了。
迟霈宁又要紧张外面的人会不会叫人,又要紧张易瑾这突然加速的动作,想喊停又不敢说话惊动外面的人。
更多的精神还是在鸡吧的快感上。
这女人是个疯子。
鸡吧顶着疯子的根底,易瑾调整了姿势每一下都顶到最舒服的地方,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咬着唇忍下了呻吟。
好刺激。
她的第一次太刺激了。
腿发软又舍不得迟霈宁下身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动作越来越快,她伸手去揉自己的花芯,一边搓揉自己的乳头,咬着嘴唇加快动作。
女人在他面前一边爱抚自己,一边死含着自己的阳具。
迟霈宁实在受不住了,闷哼一声。
易瑾也颤抖了起来,抖得像是癫痫,然后喘着粗气,趴在他身上。
恰好趴在他的胸前,舔了舔他的乳头。
“好爽啊,迟霈宁我更加喜欢你了。”易瑾伸过头去亲了亲迟霈宁的嘴唇。
“快放开我,你也玩够了吧,让我起来。”迟霈宁的手早疼得麻得都要没知觉了,是快感覆盖了脑子,麻木了痛感。
“啊啊啊,你要出来么……”易瑾的下身还含着鸡吧。
随着鸡吧软掉,易瑾花穴一松,像是尿液喷射一样水喷了出来。
迟霈宁眼睛都看大了。
“……这、这我也是第一次,叫潮吹是吧。”易瑾看着迟霈宁。
迟霈宁一点也不想跟这个女人讨论这种鬼问题。
“哎,今晚就先这样吧。外面好像也没声音了,应该以为是听错。”易瑾爽完了深究过去扯开迟霈宁的束缚。
迟霈宁还没来得及讲话,易瑾把衣服一拉一穿,自己都打理好自己了,剩下他跟体操上那摊东西。
“不准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迟霈宁咬牙切齿。
“不说不说,那我先回去啦。”易瑾像个提裤子就走的渣男,刚走两步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还没你联系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