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不要，我只知事实如此。”

他顿了顿：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

周绍雍愣住了，一时间脸铁青：“你什么意思？”

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呢？成王败寇，不过如此而已。我听到外的闹，七叔大概是心想事成坐上太之位了吧？哈哈，我这条命替你换来的，也算值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其实呢？七叔，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你也怕吧，你也怕一些你无法掌控的东西哈哈哈哈哈……”

“天行有常，你犯的错误，该结束了……我不会取你命，你已经死过一次，大概也不害怕死了，你还年轻，活着的滋味，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吧，这一辈，你还有足够的时间。”

周毓白说：“这不是用你的命换来的，你比我更知，原本就该如此。”

他脸上的表情微微狰狞。

“很多东西都是你教给我的，我用你教我的法来对付你，很可惜，我真该早杀了傅念君的，如果没有她，你也猜不到这些，谁会相信我是个能预知未来的人呢？这个女人害我不浅！”

“我终究还是，输给了命啊。”

周毓白：“你的命本该如何，你比我清楚。”

他早就该杀了她，不她的命运是不是现了偏差，因为现了一个和他记忆里完全相反的“傅念君”，他就放过了她十几年。

一次又一次，输在同一个人手中。

他从来没有想过置周绍雍于死地，在张天师那里得到没有确信的消息，他们几个人可以从这一世结束这纠缠的宿命前，他都不会动周绍雍。

“七叔，你知吗？我这里……”

“你听谁说的？”

周绍雍冷笑：“对于不公平的命运，难不该扭转一次吗？”

周毓白依旧云淡风轻，“你我叔侄一场，这情分还是该保留的，你放心，你的后半生……不会过得很凄惨。”

他依然执迷不悟。

周毓白直视他，慢慢说：

周绍雍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勾了勾说：“看来你确实都知了。”

周绍雍开始笑起来，年轻俊秀的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癫狂：

到底为什么会有前后两个“傅念君”，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周毓白没回应。

“我是来和你谈谈‘死而复生’的。”

周毓白只是对他说：“即便没有她，你也赢不了。”

周绍雍长叹。

听他提到周昭，周绍雍就微微变了脸。

周毓白淡淡地抬眸：“你为什么

周绍雍冷笑了一声，表情讥诮。

周毓白轻轻拂了拂袖，说：“周昭已经死了，你还打算再一次‘死而复生’吗？你到底把人的命当作什么呢，把自己，把别人，都当作傀儡戏里的傀儡么。”

上一次他就是被她坏了事，而今生，依然如此。

他早就有数了。

他好像很得意，终于占了上风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