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请坐！喝杯酒！”彪早已为王大力温好了酒，摆好了饭菜，并亲自为他倒上一满杯酒，双手递上。

“军师，哦，彪兄弟！刚开始我是被我们村里的里正给骗去的，说什么军中不愁吃不愁穿，打了胜仗还有赏钱啥的，就觉得自己一力气，应该还行，就去了。”

“然后呢？”彪继续问。

“如果是我个人，那就是赢了，但若说是全军，逢战必输。”王大力回看了彪一，似乎对彪有了一儿兴趣。

“所以呢？”彪喝了一酒，吃着菜问。

“哎，这就对了！兄弟我今天请您来呀，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听听您在圣军中的一些经历，扯一些闲篇儿！吃菜！吃菜！天气冷，看菜都凉了！今儿白天听您说在军中呆了三年，很想听听您打仗的事儿，您不妨从讲起！”彪说着，自己也拿起筷吃菜。

“王大哥，别客气，在外面，当着兄弟们的面儿，你可以叫我军师，在这里，叫我彪兄弟就行！”彪知，自己在王大力面前，应该算是晚辈儿了，必须得礼仪周全才是。

“那将军呢？将军回来了吗？”彪问。

“那你觉得为什么圣朝大军会输给北域呢？”彪继续问。

“只有我和将军等十几个人回来了，去的时候可是两万人啊！”王大力说着，泪都快下来了，彪可以想见当时的艰难情形。

“因为北域的风沙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又冷，我们去的时候，中原正是夏末天气，大家都是穿单衣去的，而朝廷上也没有让大家准备棉衣，可以说准备太不充分了！”

“王大哥怎么忘了，叫我彪！”

“这……这使不得，军师！”王大力接过酒杯，似有拘束。

“军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王大力放下酒杯，问。

“所以刚了北陵，踏上了北域的地面，连饿带冻，加上风沙直耳朵、鼻孔、嘴，还打睛，很快队伍就散了，因为天地间一片黄沙，官兵都找不着了，只有自己摸索。很多人被黄沙掩埋了，也有一些走向了黄沙，再也没有回来，也有一些命大，翻过了北陵，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哦，……彪，兄弟！”王大力试探着叫。

“怎么没有！但是总是觉得自己福大命大。没想到跟着圣朝大军到了北域，打第一仗的时候，连个北域敌人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输了！”

“大哥，那是两个字！那您忙着！回见！”彪知，如果再问下去，一定是不会问什么来的，所以就知趣儿地离开了河边伐木之地。

“是吗？难你就没有听说过上战场是要死人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吧？”

“为什么呢？”

“一个字，太蠢！”王大力说着，似乎心中有恨。

续地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停止。

到了晚上，彪传王大力到了自己的木屋之内。王大力来之后，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