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里的指节,然后又玩闹般的舔弄着,展现着自己的脾气。
原本因为这样过量的触碰,睚泚已经处于极度占有的满足下,而面前人这样的反应几乎是推着他往更加过分的方向上走。
小姑娘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感知不到二哥的情绪,身下的东西又逗弄着不肯满足她,二哥本人在她面前又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即便是之前的焦虑散了些,也完全没办法满足现在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她。她的眼泪慢慢涌上来浸湿了覆在眼前的腕足,被拽到头上的双手非常委屈的,握紧了缠绕住她的东西,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少时在实验室里那样,极度不安渴望着哥哥姐姐们声音和触碰。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即使基本失去了那些正面意味的温暖感情,他们所有人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再次陷入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睚泚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又狠又深的吻下去,原本浅戳在她身下两个穴口的触手腕足也再不忍耐的深探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睁大眼睛下意识吸了口气,然后被面前男人堵了个正着。
不知道多少根纠缠在一起的粗壮腕足直接顶在敏感的宫口,甚至还有再度往里探的趋势。她双腿一软直接往前跪了下去,但迎接她的不是冰冷地板与撞击的疼痛,而是跟她身上一样的软体组织的触感,在她面前铺了一层。由于她的手依然被拽在头顶,小姑娘的身体并没有整个趴下去,而只是非常淫靡的,被束缚跪坐着。
动情的身体已经再难忍受全身传来的刺激感,被封闭的视觉使得触感更加明显,各种吸盘、长舌和口器划过、轻咬或者吮吸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再加上过于刺激的顶弄使得她想要呻吟大喊出声,可面前男人依然死死堵着她的唇舌,占据她的口腔,品尝她的津液,于是也夺走了她的呻吟和呼吸。
二哥………敕汶出不了声音,只能蠕动着嘴唇喊他,二哥,二哥。
身下不止一条腕足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有的带有安抚雌性的催情效果,有的只是单纯的润滑液体,有的已经射出未受精的、柔软透明的卵,紧接着却被其他腕足的撞击捣碎变成更多的液体抵进子宫或者肠道更深的地方。
他没办法停下来。
十年的反噬太严重了,平时有多理智有多压抑情感,现在就有多失控。
而他面前的女孩,他的妹妹,乖巧到只要面前的人是他,那么要她做什么她都没关系。这些年的痛苦也好孤独也好,失去的东西都让她来给吧,即使是用她整个身体,用她全部的心神,她也不想见到哥哥再难过。
但是只有一点。
“哥哥……二哥……。”敕汶在深吻换气的空隙喊他,夹杂着黏腻的呻吟和足够多的喜欢。男人睁开血红的眼睛暂时终止了这个长时间的吻,他看到小姑娘的嘴唇已经被吸到红肿,不知道是谁的津液难分难舍拉开丝线连在两个人没离开太远的唇边。
如果她让自己停下,睚泚想他是会停下的。
他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触手已经挤进她的子宫抽插着,她子宫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满满当当,让他满足又疯狂。
只要她说停下,只要她说,他可以止步于此。
敕汶颤抖着换了气,她体力在这么多生物的交配活动下有些不支,即使努力压抑着呻吟,那些声音也会从她每个字的语调中逃逸出来,“哥哥……嗯……松开……。”
睚泚替她擦了擦脸上冒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