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苦啊，小时候没钱读书，只能在土里刨，还好有个聪明的闺女，学习好，不过我闺女也命苦啊，7岁他妈就死了，我一个大男人把她拉扯大，你知有多苦吗？”

“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这么命苦，这不公平。”

“我闺女很争气，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还在省城找了好工作，了对象要结婚，我供孩上学的债还没还清啊，我给不起嫁妆啊，我我对不起我闺女啊。”

老人一听让他走，又开始激动起来，

“老人家，我跟你说，人活一辈，谁心里没苦呢？谁又能比谁活的自在呢？

蔡继续，又了烟，

“今天，我一份豆包也没卖去，瞅着过年了，我咋好意思见外孙啊，看电视上都说碰瓷，我想我也碰一下，万一能讷来一个手机钱呢，可是我命苦啊，赶上了个女司机，错把油门当刹车了，你说我苦不苦？”

蔡听到这，想说什么，但是放弃了，再一次了烟，

老人很倔，比较认死理，

老这回听到了蔡的话，好像很重要一样，开始认真的诉起苦来，

蔡听到这，把最后一烟完，灭烟，对老人说，

蔡听到这里，有不想听了，不过也不敢打断老人的叙述，等着吧。

蔡可能对这不太认同，没有，了烟，

“前年你买了我的豆包，我心想，这是不是在城里是稀罕货，一到冬天就来城里卖豆包，挨家问，挨家卖，早上来晚上回，20多里路，我中午连饭都舍不得吃，我一个糟老，我苦啊。”

“书上都说了，人生在世，都有八苦，你这苦，不算什么，赶走吧。”

“我闺女有孩了，人家都是妈生姥姥养，我一个老，什么忙也帮不上，我心里苦啊。”

以前，这个卖豆包的老，不像这样人啊，蔡努力的回忆着。

都一样，好自己该的，好自己能的，就该知足，把心放宽，走吧。”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对我负责，都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命苦。”

“你说我这一辈，年轻时候为父母忙，年龄大了为闺女忙，什么福都没享到，就这么死了，你说我命苦不苦？”

“外孙8岁了，我就见过3面，前几天说过年来看我，还跟我说，要屏手机，咱们家这都旱3年了，地里真的刨不钱啊，1000多块，我买不起，我对不起我外孙，我对不起他姥姥，我没用啊。”

蔡默默听着，让烟自己燃着，没有去，

“烟也完了，你也说完了，走吧。”

蔡一看，这老人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也不说话了，默默的又上一颗烟。

“什么八苦我不懂，反正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苦了一辈，就这么完事了？我不甘心。”

蔡听着，了烟，

蔡忍住心中的不耐烦，尽量平静的说，

随即，又心了，

蔡一看，这老还来劲了，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