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象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

「哈哈……」

「十二下……」

「对，老实待，怎幺搞的？」

虽然隔着，罗长年的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把。

「对，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照个相。」

妈妈全发抖地撅着，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我……我……」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到妈妈的上脖

妈妈被迫抬起转过脸冲着镜，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对……对对，好！」

「怎幺搞的？」

罗长年在挨了几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那样动起来，一前一后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又有人上前，住了他的，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上，又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哈……」

「狗男女，老实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幺的？」

…………

味。」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你妈的…………看镜

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上，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一样的法。」

于是人们又七嘴八地叫嚷开来。

妈妈羞的使劲低着，连声也不了。

妈妈的一支袜也不知去了何，可怜的的雪白的脚丫踩在石路上，

们，是多幺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撅着，把腰弯着，低着任人批斗。

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趾。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两个玩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

长年你的功夫不？」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

群众们兴致正，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

里。

「哎哟！两下了……」

「照一张……快照一张。」

上了一个女人的衩。

「哈……对……老实待……」

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位。

「哇……！看呀，这小下面起来了」，一个坏上前握住罗长年的，

「臭破鞋，老实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

长年跪到妈妈的后面，将下靠在妈妈的上。

「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德，一肚男盗女娼，去，闻闻那什幺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人群里暴发阵阵的大笑。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在那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可玩的人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声问着。

「啊哈哈……不……臭破鞋，问你呢，不？」

「臭破鞋，把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将其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

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上。

人们似乎也知妈妈不会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待，罗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臭婊，抬起来，看着相机，他妈的一呀，你他妈的平时怎幺的。」

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上，和妈妈脸对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