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知不觉地走上一条不归路,正
一步步走向深渊……
此刻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屌儿虽依然硬挺如故,却已浑身乏力,无暇回
应母亲的淫声浪语,只是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母亲耸摇玉臀时,骚浪肉体所带来的
销魂快感滋味,在她嗷嗷尖叫着再度泄身时,他也一泄如注,今夜第四度射精!
母子俩谁也没注意到,他这次射得特别多也特别猛,良久不止!而且射出的
并非全是白色精液,其中还混杂着不少殷红鲜血!射完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动不
动,已昏死过去……
朱若文由高潮余韵中渐渐醒神过来,抱着儿子热吻不止,却不见任何回应。
她微感诧异,抬头见儿子双眼如死鱼一般,忙抽离交合处,见马眼中仍不时溢出
缕缕鲜血,棒头上一片红色。再看看自己下体,玉门之中也在溢出大股鲜血,将
二人下体染成一片殷红!
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忙穿好衣衫,吩咐丫鬟紧急召来御医。
白发须眉的张御医匆匆赶来,探视一番后,无可奈何地对朱若文长叹一声,
缓缓地道:「朱总管,令郎已精枯血竭,恕老朽无能,无力回天,您准备后事吧,
还请节哀顺变!」
张御医去后,朱若文为儿子输入真气,祈望能挽留他一线生机。在她真气助
力之下,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欧阳俊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已是回光返照。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已哭得红肿不堪的母亲,心中有着太多的留恋和
不舍,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安和愧疚!喃喃地道:「娘~孩儿不肖,竟做出
淫母之事,害您蒙受耻辱,我死后也无颜去见父亲,我真……」眼中热泪滚滚而
下。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良心发现之下,他对自己当初逼淫母亲之举
大感忏悔,说的倒是真心话。
朱若文泣不成声:「俊儿,娘不怪你!呜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一直在服用那害人的红丸?你为什幺要那样做~啊~?」
欧阳俊但觉脑际渐渐昏沉,心知已熬不了多久,忙吃力地道:「是的~每晚
都要服用一颗……我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是妈妈,儿子真的好爱您~
我知道……我亲爹去后,您一直饱受寂寞之苦,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儿子好希
望能让您得到满足和快乐!可我曾经试过,若不用红丸,孩儿根本无法满足您,
为了让您快乐,我觉得,值了……」
朱若文见爱儿眼神渐渐涣散,一时间泪如泉涌,嘶声哭道:「我的儿~你不
要走~呜呜呜~不要离开妈妈……啊啊啊!!」
在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欧阳俊停止了呼吸。他的双眼未曾闭上,是死不
瞑目,还是无颜见长眠地下的父亲?
朱若文痛不欲生,哭叫道:「丈夫一月前突发急症、不治身亡。未曾想仅仅
一个月之后,自己又遭丧子之痛!苍天啊~我们母子乱伦,自是天理难容,为何
不报应到我头上,却夺去我儿年轻的生命呢?俊儿生下来便没有父亲疼爱,求求
老天,不要把他打入地狱,死后都得遭罪……」
她伤心欲绝之下!恨不得割自己一刀!以替死去的儿子,可于事何补?
赵凤吟母女闻讯纷纷赶来。赵凤吟诧异万分,问道:「若文,俊儿前几天还
好好的,无病无痛,怎幺突然就没了?」
朱若文怎能告诉娘娘实情?只好泣声道:「跟一个月前的欧阳一样,也是突
发急症,张御医来了也是束手无策!呜呜~我这是造了什幺孽啊,一月间接连失
去两位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