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

“怎么不换个角度说我托底市，积极护盘？”

“不碍事。”

林霂的嘴角嗫嚅几下：“为什么？”

林霂去慕尼黑旅行的日，是十日。

“咦？”

林霂享受着恋人久违的拥抱，过了会儿，记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亲的，你能在越南待几天？”

十日，也是林霂遇见萧淮，与他相识、相知、互生慕之意的全过程。

“像你想念我那样，日日夜夜地想念你。”

她的脸不受控制地涨红了，羞怯地唤他：“有同事在呢。”

萧淮顿了顿，不不慢吐答案：“十日。”

“有多想念？”

林霂的耳朵贴在萧淮的，聆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声，问：“你刚落地又接着飞，会不会吃不消？”

他岿然不动，与她额抵着额，再说话时，温的气息扫过她白皙的脸颊肌肤：“不过，你猜错了我的问题。”

萧淮微一颔首，大方承认。

援医的目的地是胡志明市

“法兰克福的工作都理完了？”

萧淮俯低脑袋，微凉的鼻尖磨蹭着她的鼻，薄薄的几乎要贴上她的：“信。”

而萧淮陪她在越南度过的全时光，凑巧也是十日。

林霂彻底安心了，努努嘴抬杠：“。”

“我的问题是，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想念我？”

众人见状，纷纷识趣地收回目光，该嘛嘛。

“嗯。”

“昨日尾盘时，涌现了量挂单买易，将东盛的价被稳稳地托住……这件事是你的么？”

“东盛的价虽然虚，但经过这些天的震下挫，已经回归实际平。再说季云翀还算用心经营东盛，尤其在医药制造和贸易这一块得非常好。如果他能够修正之前的错误并且在未来的日里踏踏实实地发展东盛，东盛或许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医药大企。”

听完萧淮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林霂想想，不放心地追问：“你的对冲基金重仓买东盛的票，算不算被东盛牢了？”

霂对萧淮说了句什么，他摘掉了墨镜，微微一笑了她的脸颊。她侧了下脑袋，亲昵地依偎上他的肩膀。

萧淮好笑地看着她：“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航班落地于越南共和国的胡志明市。

她仰起脑袋和他对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我对季云翀没有情，只剩下同情，但这份同情绝对不会过度泛滥。萧淮，你愿意相信我吗？”

*

十日，亦称“十”——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这是自商代起便用来记录天日的方法，取义于的萌芽、生长、发育，乃至衰老、死亡、新生的全过程。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将她搂怀中。

“我知你想问什么。你想知，如果你没有增持东盛的票而导致季云翀被立案审查，我对季云翀的看法会不会发生变化。”林霂长长地呼了气，轻声，“有句话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我觉得，人也要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