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笑靥落在他的心坎里，他对于她的情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恨不能将人搂住怀里。

“你不可以动，是因为医生在手术过程中切开了肌腱，造成四肌损伤。我帮你活动踝关节，是为了减轻右肢的麻醉，有效地预防血栓。”她说完，轻轻吐了气，“你以前也过手术，不清楚这些禁忌事项吗？”

“怎么了？”

安静了两秒，他又说：“木木，我被推手术室的时候，看见你的眶红红的。”

他的思绪收不回来，想起曾经和她有过的亲密接，忍不住回忆掐住她细腰时的手……那时，他的手顺着她的衣摆去，刚碰到她的肌肤，她扶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收，拒还迎挣扎一下，柔的发梢便在他的锁骨间过，勾起销魂魄的细。

老实讲，陪床照顾病人是个力活。林霂每隔15分钟就得活动一下季云翀的足踝，

听到这般自我调侃的言语，林霂的目光在季云翀的脸上停留好几秒，末了，柔地向上翘起，浅浅一笑。

木木，男人在心的女人面前喊疼，是希望得到关怀。你这个样，究竟是迟钝木讷，还是视而不见假装不懂？

*

犹记从前，她低眉顺说话的时候，声音的、柔柔的，犹如风雨一一滴滋在心。假如她心情不错撒撒，温言细语愈发悦耳动听……这么想着，他的视线忍不住在她的上转。

她坐在床尾，将他的右搁在自己的膝上，为他踝关节，且时不时向下伸、向上勾的小幅运动。

林霂闻声，不明情况地发问：“麻药过了？”

林霂果断把手开，了下镇痛泵的钮，批评：“你刚刚就不应该拦着我，现在又疼得受不了，何必撑呢？”

他怎么会不清楚，不过是想听她说说话。

“我疼。”

季云翀很听话，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丝毫不敢动弹。

季云翀想说不是，话到嘴边发现药效真的过了，骨里闷闷地钝痛，于是皱起眉叫唤：“木木，我疼。”

然而他不敢这么，只能将这无尽的恋化作一声声充满依赖的呼唤：“木木，木木。”

天气越来越和，她今天穿着丝质白衬衫搭红白格纹长裙，宽腰带将腰间勒得窄窄的，不堪一握，衬得人清纯秀丽。

他抬抬眉，声音里带着的安，又透明的质：“乖啊，不要哭。我就算减去3厘米，还有1米85，随便往哪一站，照样帅气人。”

过了几分钟，他好像觉到了什么，瞅瞅林霂。

里不好受，找了个借，“你动来动去，伤愈合缓慢，恢复得也慢。”

她挪坐到床前，查看镇痛泵里的药，正准备把药量调大些，手指却被他准确地握住。

季云翀：“……”

他默不作声看她一会儿，挑了挑眉梢：“不是说不能动吗？”

她沉默，不过沉默也是一回答。

“这样就不疼了。”他弯了弯嘴角，不不低的嗓音带着几分孩气。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季云翀闭了闭，无奈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