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年都这么贴心。三木，你在慕尼黑玩得开心吗？有没有给自己送生日礼？”

林霂吓一：“被盗号了？”

往事，一幕幕迎面扑来。

关怡发来语音消息：“我正要去睡觉，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忘记买生日礼，就用红包代替吧，别嫌弃。”

林霂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就像睛熟悉了黑暗，张开，看见的还是黑暗。”

“你喜？”

酒馆老板明手快地扶住她。

林霂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经过一番思忖后起去厨房，在冰箱里找到了无醇啤酒。

她也不知究竟盯着他们看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只有一瞬。然后，她默默无声地转过继续前行，伸左手，轻轻拉下帽檐。

“如果你不在我旁，我会怎样？”

……

只一，竟被他们明媚灿烂的笑容晃得挪不开视线。

穿过狭窄的小巷时，一对十七八岁中国留学生情侣与她肩而过。

来自关怡的微信红包不断地弹来，一个接着一个，每个红包都写着同一句祝福语：“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他写过的日记。

他推荐的民谣。

“我攒钱买给你。”

林霂一个人游了许久，夜时分回到城堡大宅。

林霂听到男生的回答，猝地停下脚步，回眸望过去。

刚拉开啤酒拉环，手机发了短促的消息提示音。

她声“谢谢”，低着往外走，快要走酒馆时，哑声开：“季先生确实了意外。”

“嗯呢！”

还有后半句，她无法告诉酒馆老板。意外，是她造成的。

如今她来了，来到慕尼黑，喝过他曾经喝过的酒，走过他曾经走过的路，看过他曾经看过的风景，他却不在她的旁。

温的泪，悄无声息地夺眶而，淌落在左腕的伤疤。

萧淮不在，老家在修剪木，她无所事事地坐在电视机前，心里各在蠢蠢动，想找关怡倾诉，又想起这里的时间对应上海的凌晨三。

她好宽檐帽，往下拉了拉遮住大半边脸，一手抱着电脑，一手扶着桌沿站起来，脚步迈得太急，险些被桌角绊倒。

男生牵着女生的手，女生澄澈的目光停留在她宽檐帽底下的明艳红，忽然扭和男生说：“是香奈儿最新季彩。”

在却问了。

第9章庆生日

画面无声地凝滞，所有的影像在这一刻终止。

他向她求婚时念过的诗歌，那是一首相当浪漫的情诗：歌德的。

酒馆老板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林霂的肩膀，担忧的神：“季先生是不是发生意外了？”

“一个人喝？还是有男人

他没有回答。

“三木”是林霂学生时期的外号，如今很少被人提到。她今天有心事，听得眉一皱，连喝几啤酒：“没买礼。我在喝酒，也算给自己庆生。”

她也不回地走酒馆，走过艺术雕塑，走在鹅卵石起伏的路面，一路向前，漫无目的行走着。

林霂松气，心里顿时一：“你真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