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偶然间，她也会伤地这样说。“我还能帮你什么呢？”

随着时势的推移，陈和她之间渐渐不再像先生和学生，也竟不再像和妹妹，到了如今，就好像两个平起平坐的朋友，并且还是陈为主，声音为副。

自从卫女去世，刘彻又一心一意把心思投到了匈边事上，后中也的确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尤其是邑之围后，边事频频告急，匈人大有饮灞的意思，刘彻又哪有心思挑起后中的纷争？有时候忙起来，十天半个月连女人都不要，听说兴致来了，就让那些貌的侍中娈童们稍微服侍，一旦缓和了，便立刻又去翻看文书、找人开会商议了。

“十七妹年纪虽然小，但生得也算容玉貌，最重要为人机灵，和你的血缘又近……”声音也很当一回事，居然不曾讽刺打趣，而是正正经经地说，“但十五妹老成朴素，虽然长得没那么好看，可事风格，却更适合个侯夫人。谁更合适，就看你的意思了。”

送走了刘陵，她又派人到建章里去，“天气暑，小公主挂念舅舅，送一筐瓜果过去吧。卫家那里，自然也别落下了。”

陈却始终还是不愿放

声音也就渐渐地没有那样活跃了，和从前时时提相比，如今她往往数日才一声，连声调也都是懒洋洋的，好像失掉了唯一的对手之后，她也就失掉了支撑她的那最为迫切的力量，疏疏懒懒的，甚至有了长眠不起的意思。

就算现在激彻骨，这份激在卫青权力中心，成为手握天下兵权的大将军之后，必然也会渐渐淡去，没有哪一个政治人是只靠恩情来羁縻手下的，尤其是像卫青这层次的人，结姻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么大一个帝国，千万绪多少事情，就算窦婴、田蚡也都是能人，但他们自己又不是没有纷争，刘彻又刚亲政，正是情最的时候，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可以用来忙，连陈要见他，都要自己去清凉殿里。他哪还有心思和个几乎完全陌生的人，去培养所谓的钟情专？太后有时候心疼儿，在长信殿里安排歌舞让他去看，他能挑中一两个人，幸完就忘在脑袋后，就算是给太后面了。

陈就和声音商量，“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办事老沉稳，的确很有的风范。你说，家里的哪个妹妹为好呢？”

说会照顾卫家，陈就没有言，这一年多以来，卫家不知受了小公主多少好，一家人提到陈，都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磕谢，卫媪还扬言要给陈立个生祠，倒是闹得陈一阵。卫青要好一，还没有这么五投地，但平时提到陈家，激之，还是溢于言表。

他忙，陈的日就安闲得多了。长信殿那里，她是没有断过走动的脚步的，不过现在陈份摆在那里，再劝膳侍膳的事，太后自己都不自在，她几次劝说之后，陈也就顺推舟，不过是日常带着两个孩前去拜望。再偶然献一时鲜瓜果，也就算是尽到孝心了。时日久了，她真是自己都要无聊起来，只觉得百无聊赖，时间还没有和卫夫朝夕相的那几年过得快。

意，“看她表演，也颇能解闷嘛，后中平静了这么久，难还不许我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