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脑里一团浆糊……”余梁抓着脑袋，狠揪发。

“啊——”

***

一阵沉默后，方队又开始了大胆假设。

“不要嬉笑脸！”方队虚张声势踢了下李乔，正，“刚警队时，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对于案情的侦破，要谨记八字方针：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不可能！”李乔大摇其，“除了打牌的时候他去了一会儿，我们几乎寸步不

余梁摸摸鼻，耸耸肩，不知该如何接话。

“方队，”余梁接过话，“虽然我从没怀疑过程乐，但是我仔细想了想，他还真不备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什么七八糟的，我越听越糊涂了！”方队斥，“狗逻辑，一窍不通！既然你们三人全认为程乐从没去过，假如他真的去了，三人里肯定有两人是知的，因为你们又不是一起去的。所以得结论，程乐本没去过！”

方队说完，余梁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脸上均是无法置信的表情。李乔调地向方队竖起大拇指：“您老可真能假设，我永远达不到你的境界！”

“凶手是老文？”

“听方队这么分析，我倒有怀疑江云山了。”余梁接过方队递来的香烟，不顾黄曼略带嗔怒的神，咳了一声，说，“你们不了解，我却很清楚，江云山有两个份，一个是芙蓉馆主、小有名气的相声艺人，一个是梁宝生梁大师的徒孙——他师父是古楼曲艺团的团长叶文丙，而叶文丙的师父正是梁大师。所以，如果有人看不惯王荷住大师之房，那就是江云山了。据我了解，他是个传统观念很的人。师爷的祖宅卖给了韩国人，他已经很不兴了，一直闷闷不乐；师爷的卧房又睡了个夜店小，他必定厌恶之极，然后激愤之下，杀人取命。”

“我认可余梁的推论！”黄曼受不了呛鼻的烟味，伸手把余梁嘴里衔着的香烟来，然后扔到了垃圾篓里，双放豹般凌厉的光芒，“凶手非江云山莫属！无论杀人动机，还是作案时间，江云山全都备，而且他和熊一案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是余梁对他太信任啦！”黄曼白了余梁一，“他说什么，余梁信什么。谁让他们是好哥们儿呢！第一次已经被骗了，难保第二次不会上他的当。”

“说说看。”

“程乐呢？”方队提了音调，“有没有可能是程乐把自己的未婚妻杀了？”

效尤。”

“不是都调查清楚了江云山是无辜的吗？怎么还有他的事？”方队问。

“昨晚回房后，”余梁展开叙述，“我无聊地看着电视。快十二的时候，困意上来，刚刚躺下，程乐敲我房门，问要不要打牌？我说当然，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嘛。当即下床，把李乔和爹叫醒，四人凑齐，斗起了地主。过程里，我，李乔，我爹，先后门，第一个回来的是李乔，我排第二，我爹最后。这里有一个问题，我们主观地认为程乐一直呆在房间里，从未去过，直到散了牌局。但是，我们三人分别在不同的时间去过啊。所以，在我去的时间里，我是不能证明程乐一直都在的，其他两人也是如此。因此，程乐很有可能在我们三人分别去的时间里也去了，至于了什么，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