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说着，小乔两行清澈的泪顺着脸颊缓缓了下来。怜香惜玉的余梁上掏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接下，轻轻去晶莹的泪。

“既然不再有，你们为什么不分开？”黄曼刨问底。

“不对吧？”余梁试图找回那段记忆，“上回我们来的时候，你说许跃失踪的前天晚上，你们还在一起……”

黄曼假装一本正经，其实无比难为情，她还是待嫁的姑娘。这问题本该余梁来问，但余梁说自己开不了就推给了她。

余梁黄曼同时一愣，面面相觑——她是怎么知的？

小乔不作声了，轻轻闭上睛，似乎在憧憬未来。

面对女警察黄曼的质疑，小乔解释：“许跃是因为过不了父母那关，他爸妈希望他安定下来，能有一个家绊住他狂野的心；我也是因为父母，我不想让二老替我心了，不想让乡里乡亲说风凉话，说乔家的闺女被当官的儿玩过之后抛弃了。我不是没有男人要，我是为了脸面，为了父母的脸面！”

“我走我的关，他过他的独木桥！他说后悔娶了我，我说后悔嫁了他。他说，你要是争气给我生个儿，我也不至于被父母小瞧！我说，我是傻到家了才给你生了孩，早知如此，嫁条狗都比嫁给你！”

“生了女儿之后！”小乔不假思索。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黄曼使用咬耳朵的声音问。

“老实讲，你和许跃多久没过夫妻生活了？”

“但愿如你所言吧……”

也许是景生情，余梁想到了一个人。

“我们是睡到了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小乔停止了哭泣，话锋一转，“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你们想知我有没有被传染上艾滋病是吧？”

余梁呆望着窗台上的一盆仙，静默得如同冬天的石。仙并排两株，一株凋谢了，一株正怒放。

“恶化到哪地步？”

了一句，我跟你没共同语言，聊不到一块儿！抱一床被，睡客厅去了。我趴在床上，失声恸哭，我哭我到底什么命啊，居然碰上了这么一个货！”

☆、和华有关的日1

“我算着日呢。”小乔噎噎地说，“他两个月没碰过我了。”

“二位不必过于惊讶！”小乔端正坐姿，心平气和，“许跃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问他跑哪儿去了，他不说，只说自己快死了，被一个女人害惨了，说那女人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他，说病毒像血一样在他里淌半个月了，说他对不起我和女儿，让我带着女儿赶去医院检查。当时我吓坏了，上抱着女儿去了医院。化验结果显示，我们娘俩都没事儿，我如释重负。却又担心起了他，我们的关系闹得再僵，他毕竟我是女儿的亲爹，我不能不他。于是四寻他，寻不着，我没辙了，只好报了警。昨天早上，余警官联系我，跟我讲了许跃的情况，我立即到神病院探望了他，他胡拉碴、胡言语的样，令我心如刀绞。我喊他的名，他也答应，只是不认得我是谁了。我回来的时候，车开得很慢，这一路，我的心在滴血，为许跃，也为自己。一个傻女人，嫁给了一个坏男人，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心如死灰……”

“不用灰心丧气，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黄曼拍着她的膝盖，好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