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鱼：侦探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还活着。

“你可以这么认为。”

“是的。”

受伤的人鱼：最毒妇人心，这话将在我上得到验证。

“是的，我把她关在卧室，各羞辱。她脱掉鞋自己的脸，还拿往墙上撞，她用自的方式乞求我的原宥。我心了，也哭了。我把她抱到床上，我说，小荷，咱们以后好好过日不行吗？她说，我答应你，再也不来了！我说，我好好当老板，你好好当老板娘，咱们正大光明地生活，行不行？她把对埋我的臂弯，哭得更厉害了。”

福尔斯：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

“问题是，你从王荷上得到什么了，灵吗？你说说，你都创作什么啦？拿来分享一下。”余梁揶揄。

“小老板怎么啦，小老板就不能有浪漫主义情怀吗？”

“就算是他吧，”程乐忿忿地说，“这狗日的不是好东西！当时他正拉着王荷去开房！就在我底下！我气坏了，王荷居然给我带绿帽！于是我扑上去狠狠掴了她一掌，然后把她带走了。我很后悔打了她，但那晚的情形实在让我把持不住。这个女人总是让我又又恨！”

“家呢。”

“王荷现在人呢？”

什么，普通老百姓！嗯，比普通百姓，一个小老板！”

“找着了吗？”

福尔斯：Ohmygosh！你还是没想开！

“勾搭了吗？”

“吗去了？”

“我不跟你争辩！”程乐认死理儿，“反正我对小荷的是真心的！”

福尔斯：说什么呢。你知我的份，我可不准你傻事啊！

“你们回去大吵一顿吗？”

“不会是你说的那个许跃吧。”

“我去了狂一夜城！”

福尔斯：多想想好的事情，不要总是沉溺在悲伤

“什么男人？”

“上去你家，我们找她了解情况。”

为了打发时间，余梁开手机，登录QQ。

“勾搭了。”

“就是他！”

受伤的人鱼：……

“审我吗？”

福尔斯：鱼妹妹，好久不见。

“我好像去了狂一夜城。”

“得，我们正题。”余梁板起了脸，“上周二，晚上，九，你在哪？在什么？和谁一起？”

受伤的人鱼：谢谢你的安，不然我可能——

路上，黄曼全神贯注地开车，余梁和程乐保持缄默，谁也不理谁。其实在余梁的内心，并不觉得哪里得罪了朋友，他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一个大款吧。”

“话虽如此，但我们更想了解许跃的情况！”余梁倏地站起，从钱包里一张钞票拍在餐桌上，“小新，买单！”

福尔斯：你几个意思？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找她嘛？”程乐满脸不悦。

受伤的人鱼：一个意思——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谁好过！

“找王荷。”

“能吗？卖笑呗，顺便勾搭男人。”

***

“好像？”

受伤的人鱼：我是想开了，我想我绝对不能死，绝对不能比他先死！

福尔斯：打住！凡事想开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知叫什么吗？”

“她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