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黄曼翻了个白，不理余梁，转问李乔，“翟长风那儿有展吗，你们没把他带回来好好审一审啊？”

“为什么？”余梁停下脚步，从袋里一包烟，问李乔，“来一支吗？”

“失踪了？”余梁李乔同时惊呼，“什么时候的事儿？”

“怎么了呀大黄，忙着生孩去啊。”余梁一如既往开玩笑。

黄曼傻呼呼地笑，说没啥事，你们忙吧，让开一，我要打车。

“又来！”余梁提了提腰带，加快行走的步伐。

二人换一下神，疾步迎上去，问发生了何事。

李乔摇：“包上写着呢，烟有害健康。我没娶媳妇呢，还想多活几年！另外，我劝你也尽早把烟戒掉！”

余李捧腹大笑。

李乔还同张嘴，余梁说：“我看没必要了。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他不是真凶，是受害者。苏一死了人，翟长风死了心。”

“也就是说，苏一的死跟他一关系都没有？”黄曼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得，我怕你了。”余梁抱拳认输，“我以后洗心革面，跟你正经说话，行不？”

“我一盐汽死你！有这么说话的嘛，我一黄大闺女，生哪门孩！也就是我，换一姑娘，准跟你急。”

“谢谢！我尽量吧。”余梁燃纸烟，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边烟边把眉皱成了一疙瘩，“翟长风对苏一由生恨，及至生杀人之意，这样解释既合理又正常，有什么不对？”

“这个嘛……”余梁咳了一下，“他怀疑是许跃下的手，我不怀疑他的怀疑，因此我们正打算去找许跃。从最近的走访调查中，我发现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

“那你在这儿东张西望的，要嘛？”

“如果人是他杀的，他怎么还有心思打理他的画廊呢？如果唤作我，早跑到一个不下的地方躲着去了。”

“许跃失踪了。”黄曼扔了一颗炸弹。

“我手机忘家里了，准备打车回去取。”黄曼害臊不已，“我就是一个线条的人，脑笨，忘大，手机没带居然这会儿才发现，真是羞死了。”

“因为找不到有力的证据，所以暂且排除他吧。”余梁扔掉烟，然后吐了痰，“接下来，我们嘛？”

“十分钟之前，方队找到我，说许跃家人报案，许跃失踪了，让我联系你俩，一起去看看情况。”

“你是老大，听你的。”

“反其而行之，也许正是他的明之。”余梁吐一烟，继续分析，“作案动机嘛，翟长风是有的，但作案时间他不备，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明是成立的。所以要从他上突破，不太容易。”

“这一倒不容置疑——我联系了医院，翟长风的病例单是属实的。如此说来，他不可能是杀害苏一的凶手了。”

人，没必要欺骗我们。从某意义上说，他也是一个受害者，也需要帮助。许跃和苏一联合起来把他整惨了。”

“难说，他一破绽都没有吗？”李乔仍然不死心。

“余哥。”快到警局时，李乔叫住他，伸手指向一个落寞的影。余梁上顺着方向望过去，女汉黄曼神慌张地现在警局门，似乎在寻找什么，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