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时间差不多了。”苏一抱歉地笑笑，然后结束谈话，“我得回去了。”

“我、我送你。”翟长风慌忙起。

翟长风的到来，无异于雪中送炭。

他急了，辩解：“我还要多大方啊，我的爷！”

“那我该怎么办？”他六神无主。

散场的时候，翟长风掰着指算了算，一共破费了三千五百元。许跃受用得心安理得，丑恶的嘴脸表无遗。

苏一平静如。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想拥有你的将来！许跃跟我说，你和老公的情生活已经山穷尽，这是真的吗？”

“我老公有，但没怀，呵呵……”苏一转悲为喜，尽显俏的一面。

许跃转述苏一的话：“翟先生人不错，就是有抠门儿。”

“我希望你的观望到此为止，我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行是行，不过——”翟长风忧虑，“如果那家伙是那越打越犟的人，岂不适得其反？即便他被迫签了离婚协议，以后他势必天天去找苏小的麻烦！”

***

此后的日，翟长风不断给苏一打电话，但是除了第一次聊了三分钟，后面的电话基本上打不通。打给许跃，同样的结果。

不得已，他又带上一盒龙井，两条香烟，以及若现金，敲开了许跃的家门。这位阔少在和一帮麻友堆长城，客厅里烟雾缭绕，如云端。

“你讲得不无理。”许跃沉思半天，想了一个绝招，“不如我们给他来个治，一役定生死，彻底让那个混从苏一的世界里消失，怎么样？”

“苏小，你觉得我怎么样？”问这话时，翟长风不敢看她的睛。

他气急败坏，有被耍的觉。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既是安，又是促，“只要你一心想离婚，没人阻止得了你。既然彼此不再相了，就应该大度地放手，让对方继续追求好的生活。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怀！”

许跃输了不少钱，日爹骂娘，叫得正。

苏一风一样离去，留给他无限惆怅。

“谢谢，不用了。”

“什么怎么样？”

“至少这个数儿，”许跃伸两手指，“毕竟一条人命呢。”

“这样，”许跃想了想，“你钱，我找人，把她老公狠狠地教训一顿！既能让苏小解气，还能他同意离婚！意下如何？”

这惆怅像雾，不尽，散不开，飘起来，腐蚀着空气。

“这，行吗？太铤而走险了吧。”翟长风心惊。

“量小非君，无毒不丈夫！想要抱得人归，又不想作牺牲，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我这个人啊，靠谱吗？”

“苏说了，她特别想离婚，但老公死不同意。她提过很多次，几乎每次都会遭到老公的辱骂，骂得很难听，不堪耳！她实在无法忍受，现在和他分居了。总而言之，结婚不易，离婚更难！”

“找到合适的人之前，我一直都在观望。”

“不好说。”

“还在持观望态度吗？”

“只是，还得需要多少钱哪？”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苏一一脸悲伤，似乎要哭来的样。

“能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