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说完她又接着说:「我们这只有在孩子面前不可以肏,剩下什么时候
都可以肏,要是愿意还可以肏别家的女人,我们都不在乎。
你别看我们这穷,人可都挺好的,白天出门不用锁门,晚上睡觉也不用插门,
从来不丢东西「。说完我看她神情很得意,就又问道:」你们的性生活这样乱,
有没有得性病的「?
她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没有听懂我问话的意思。后来我在村里一个六十多岁
的老村医那里打听到,村里无论男女的确都没有得过性病的,我猜想这可能与他
们的封闭与饮食有关,他们吃的菜好多是山上的野菜,春夏秋冬常年不断。
吃完中午饭下午我去村西头又走访了几家。好多家进屋一看都没人,走着走
着来到小卖部,和小卖部一家三口聊了一个多小时。小卖部离学校已经不远了,
出了小卖部又去了学校,想看看这所简陋的学校什么样。
走进学校大门,可能是学生放学了,操场显得空荡荡的。我走近校舍隔着玻
璃向屋里看去,这是一间教室,课桌椅摆放的还算整齐。我又走向另一间教室,
当看向屋里时不仅大吃一惊。
这是一间办公室,摆放着两张旧办公桌,桌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上衣已被
搂到了奶子上面,两个奶子露在外面,女人的俩条腿搭在一个男人的两个肩膀上,
那个男人正在前后耸动,用小腹猛烈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原来(他)她们正在
肏屄,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女人挨操时的呻吟声。
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个男人抬头时已经看到了我,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
操着那个女人。我发现那个男人看见了我,就没有继续看下去,转身离开了学校。
吃晚饭时李叔李婶还有他女儿都在家,我没法说这件事,吃完饭就一个人回
到自己住的屋子里,铺好被钻进被窝躺在炕上,把一天的情况捋顺了一下。
正想着,听到李婶好像在哭,仔细听听这哪是哭,明显是女人挨操的呻吟声,
越来越大,听的我的鸡巴也一点点硬起来。李叔昨晚没肏老婆,今晚就挺不住了,
听声音操的很猛,不一会就听李婶大声说你轻点,让人家听见能受得了吗。李叔
的话更雷人,「他受不了不是还有你么」。
这是李叔说的,我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并没在意。可是天蒙蒙亮时我感觉身
边有动静,睁眼一看,李婶一丝不挂的正在往我的被窝里钻,吓得我赶忙坐起来
说:「李婶这不行」。李婶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笑眯眯看着我说:「鸡巴都硬了还
说不行,别害怕,是你李叔让我来的」。
我操过女人,年轻的,是我女朋友,还没肏过老熟女,如果上了李婶这还是
头一次肏熟女。看着李婶那火辣辣的眼神,还有那虽然下垂但仍然诱人的两个奶
子,和两腿间那一撮乌黑的屄毛,我一时「性」起,心想反正回去也不会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