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幺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
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
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
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
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
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
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
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
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幺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
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
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
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
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
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
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
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
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
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
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
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
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
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
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
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