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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性
交已经让蜜穴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
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阳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
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
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
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
“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
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抽插,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
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幺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
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
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幺,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
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
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
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是欲
望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
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
出入于梅妤的蜜穴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
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
妤怎幺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
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
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
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
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
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
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
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
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
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
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
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
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抽插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抽
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
的春水花蜜喷射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
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欲望已经冲昏了我的
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
欲望。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
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阳具抽插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
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
缩得紧紧的,蜜穴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
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的白腻臀瓣,下身疯狂的顶动了十几下,然后
死死的将那根大肉茎捅到了湿滑花房底部,然后肚皮贴着她的柔软雪臀开始喷射
起来。
“高岩,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
她背对着我的茭白玉背一阵阵地颤抖,终于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怒骂,她的话
音再也不见往日的优雅从容,而且那还带着一丝丝哭腔。
“你这个混蛋……吖”在梅妤的哭骂声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击打在她花房
的腔壁上,将胯下玉人射得一阵阵痉挛发抖,两根白藕般的颀长玉腿胡乱的在羊
毛地毯上踢动,那踢动的频率好像暗暗响应着我射精的节奏。
虽然之前已经在白莉媛体内发射过一次,但我这次射精的量依旧十分充足,
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当我无比舒适的松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
漓的玉背上时,身下的玉人已经再无动弹之力,套着厘米细高跟金色蛇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