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去,与邻房中听到声音难过死的马心莹,刚好成强力对比。
事后我帮翠碧按摩爱抚,使她回味刚才几次的高潮快感。
兴奋过后的翠碧,欢喜地道:“姑爷,小婢刚才真是很舒服,难怪姑爷能名震青楼,连小姐见到你也开心得像另一个人似的。”
我继续一手搓揑翠碧微涨的乳房,一手扫揉她的阴户及流出阳精的小穴,并笑道:“我真正的本事,翠碧还未了解一成,而翠碧跟月儿学技,不知多年前月儿学会了吞剑奇技之初阶,翠碧懂得吗?”
翠碧摇头道:“吞剑很难学,那时小姐贪玩才坚持,小婢不懂。”
我只好道:“不懂便算了,翠碧虽有武功根底,次也不宜太操劳,好好休息一会吧。”
身旁的翠碧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没有落红,立即弹起身来,一脸紧张又失望之色,又好像自己犯下大错般,却没有说话。
我立即安慰她道:“翠碧别紧张,其实在多年前……”
我便简单道出她初次落红的经过。
翠碧听后平复了不少,之后奇道:“此事小婢早已忘了,小姐亦好像不知道,为何姑爷知得如此清楚?”
我起身道:“因为我是韩柏。”
当我回到虚夜月的闺房,不见她在绣榻上,而是在练功房中赤裸地打座,可爱的小嘴巴内好像还含有一物。
我在绣榻上稍为等待片刻,感到虚夜月可以被打扰的时候,运起淫魔十指功的“风”及“瘙”隔近十丈向她吹出一口淫风,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之后虚夜月张开一对迷蒙的美眸,从小嘴中取出一块紫色的石头,嘟起小嘴道:“你这坏蛋,敢防碍月儿静心练功,不怕月儿走火入魔吗?”
我哈哈大笑,道:“为夫练的是入魔,月儿入魔,可不是与为夫刚好匹配吗?”
当被淫风刺激的虚夜月飞身来绣榻上给我几个粉拳后,我笑道:“原来月儿经常含这紫石,难怪含为夫的大肉棒会如此出色。”
虚夜月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这“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爹为了月儿千辛万苦求来,让月儿练功时含在嘴里,可以清神静虑,转化体质。”
我立即笑道:“这石只是死宝,而为夫这条旷世活宝“啡肉热棒”世上如何也求不到第二条,月儿含在嘴中,亦可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更会喷出滋润媚骨艳相的精华。”
我说话时,已把啡肉热棒放近虚夜月这甚有个性的樱唇边,可是当她看到啡肉热棒上,还残留着刚干完马心莹及翠碧的战迹,便立即侧头,斩钉截铁地道:“休想!”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好意思要她含;而当她看到茶几上有壶还暖着的热茶,便立即取来茶壶及托盘,不安好心地道:“让月儿服侍夫君先洗净这啡肉热棒吧。”
我急道:“哗!可是这茶非常之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