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库达鲁对前的景象目瞪呆，一旁的琳也说不话，惊讶地看着莫玛。

琳用挡着库达鲁，不让他靠近莫玛。

对着愤慨的库达鲁，莫玛说令人意外的答案。

「不……老实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哈！」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努力！我可是——」

突来的震撼教育让库达鲁大受打击。莫玛停顿一下，让呼平缓才再度开。

莫玛驱动自的力，明白接下来自己的行为非常不智，但面对这个无遮拦的少年，莫玛打算摧毁他那无谓的尊严。

「当然有啊，他们居然要我学另外三限制用的法，很荒谬对吧！我可不是要学那派不上用场的法才去学校的。」

琳赶安抚暴怒的库达鲁，在学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让库达鲁胀红了脸。

「老师们没有给你什么意见吗？」

「是对的，不要只着于化法，限制法说不定对你还比较重要。」

但是莫玛现在的行为，过了编写术式，直接加速力动，而引导力散失到大气中，没有被术式所用的力显得更为耀，却也消散的非常快。

无可奈何地摆了摆双手，库达鲁中带着一丝遗憾。

「这样，只有三成而已……」

「闭嘴。」

「你离开学校的这段时间，想必没怎么行冥想吧，只想着左手现成的术式，基本功却荒废了，这样跟我说你有多努力？别笑死人了！我可是从学会冥想以后，每天持续不懈锻鍊自己，这跟天分一关係也没有。」

「等等，怎么想都不对吧！」

「……」

「而你，从刚才施展法我就知了，你的力总量连刚才的一半都没有，也就是说，你的实力，连一成的我都不如。」

「喂喂！库达鲁你不要这样吼莫玛小……」

「哈、哈，我刚才释放了内七成的力。」

「力投上限、法施展上限、法持续时间上限，加上原本的化法，至少有四术式彼此叠，我上三个月，连一成的化法的术式都整理不来。」

面对莫玛严厉的说教，库达鲁只能默默低着。

「就直接让你这个白痴看看。」

光芒消失，莫玛气吁吁地说着，一瞬间让大量力自内失，让莫玛此时到异常痛苦。

库达鲁举起左手，将手背现给两位少女看，看不见术式的琳只能在旁一脸疑惑地站着。

「所以反而阻碍你学习编写术式了，要在这么多术式中找最纯粹的化法，实在太困难了。」

被自己捨弃的选项，如今又再度提起。

莫玛大喝一声，绚烂的橙光芒自莫玛上猛烈散，狂飞舞的光丝代表着莫玛正将内的力毫无意义地发去。

「由于刚才行任务就已经消耗不少了，所以你看到，大概是我力总量的三成左右。」

库达鲁不发一语，想起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受到眾人捧觉太好了，无法忘怀那段时光的自己，难看地抓着这馀韵挣扎着。

「听不别人的建议，又不努力修练，非要我讲开了你才知自己多蠢吗？」

「在我看来，你受不了压力逃离学校了，结果只是换个地方逃避现实罢了，不肯放弃法回到平凡，却又不愿意照着正规的方式修练法，你打算抱着所谓『尊严』，当一个半吊到什么时候？」

用术式，当时学校的老师是这么说的。」

莫玛罕见地动了怒，用锐利的神瞪着库达鲁。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啊！等一下你是不是要说『学了你就能控制那些限制法了』、『能掌握限制法才有机会』这鬼话吧！太让我失望了，我就是跟你这资优生不同啦！学什么法都很顺利，有天分就是能说大话嘛！」

「就照老师跟我说的，去学那三个限制法吧，虽然法课程已经结束，赛莉丝大人找来的老师们也都离开阿维尔了，但城内的学校还在不是吗？

「莫玛小你也少说两句啦！」

「库达鲁……」琳担忧地望着少年，「莫玛小，那现在还能补救吗？」

每个人内的力在释放到大气时，都会有着可看见的彩，例如莫玛的橙与库达鲁的绿，随着术式的等级，越是复杂就需要更多力驱动，所以可以藉由力彩的闪耀程度，来判断这个法的弱。

库达鲁冒着冷汗，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