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

几分鐘过后，姊妹俩换位置。莫玛拿着巾，全神贯注地搓洗莫亚上没洗乾净的位。

「你嘛啦！」

反观妹妹莫玛，非常仔细地搓洗，连指都很用心清理，明明昨天还像姊姊一样大剌剌的，倒底是发生什么事呢？母亲到十分疑惑，随后又想，女孩乾净也不是坏事，也就不再思索下去。

「地板不乾净的啦，除非我们都不穿鞋来。」

同时莫玛也走了来，只不过不知为何是满大汗。

莫亚不理会莫玛继续舀，为姊姊就是要包容妹妹，在脑中称讚自己一番，莫亚满意地了。

将姊妹俩上的皂冲洗乾净后，用乾净的巾浸过拧乾，拭两人小的躯，莫亚笑的张开双手让母亲拭，而莫玛则是接过巾，又是十分认真地清理耳后、脖等容易藏污的位。

把姊妹俩清洗完毕并乾后，母亲便指示两人去穿衣服，并要求两人等下来把洗澡拿浇院中的菜园。

莫玛下定决心，如果这个世界不会为了她变乾净，那就由自己亲手打扫，年仅五岁的女孩，就在今日开始为了人生奋斗。

接过莫亚从过来的皂，母亲捲起袖，准备清洗这两隻明明没有很脏却想洗澡的小动。

母亲拿着空木桶像院中的井走去，即使是夏天，多数家也不会天天洗澡的，资源十分珍贵，用来洗澡实在是太奢侈了，虽然家里有着自己的井，比起周遭邻居可说是幸福许多，但也不代表可以过于浪费。

「哪有，到都是沙，你看！」

「莫玛不要动。」

母亲弹了一下莫玛的额，便起其他家务去了。

提着的莫玛来到屋中，拿起掛在门边的抹布，从门开始起家及地板。

下达指示的同时，母亲拿起铲铲土将火推灭去。

「莫亚，不要泼！学你妹妹乖一！」

「好喔！喂，来洗澡喔！」

「已经很乾净了，不要再搓了啦！」

来到屋外的莫亚将锅放在院的铁架上，趁着刚才莫亚去屋内时，母亲已经从仓库拿大澡盆及薪柴，放在屋簷下照不到光的地方，调整好锅后，便把已经打好的井倒锅中，接着从围裙的袋中拿火柴，熟练地升起火堆。

在烈日下来回井边与澡盆，母亲也满大汗了，虽然大女儿表示可以帮忙打，但是怕她掉到井里还是作罢。

「好凉喔！」

挣扎的莫玛被母亲制止，只能任由莫亚上下其手。

「那就不要穿。」

「想说厨房怎么变乾净了，原来是莫玛刚才在打扫啊……」

莫亚兴奋地跑屋内，把上的连裙脱掉后，从橱柜中拿皂，便一丝不掛地跑了去。

「好，应该这样就够了……去叫莫玛来，顺便拿皂。」

「愿意帮忙打扫我是很开心啦，但是家里应该没有那么脏吧？」

莫玛向着蹲下来看她的母亲摊开抹布，大块黑的痕跡是沾满沙尘的证明。

两人洗后便泡澡盆中，莫亚兴奋地泼着，莫玛则静静地趴在边缘，等待母亲帮自己洗。

母亲从厨房走了过来，莫玛只是简短回应一声，继续埋首于清洁工作。

「嗯。」

「不要摸啦！很耶！」

「莫亚超脏，一定要洗乾净！」

「莫玛好好摸喔～」

先将皂抹在姊妹俩的上，等她们搓洗差不多后再用清冲洗，姊姊莫亚开心地在上抹一通，满脑只想着要快澡盆中。

「呜喔……」

被喝斥的莫亚稍微安分一，把视线放在正在被母亲洗的妹妹上，当看到莫玛乾净细緻的肌肤，莫亚突然伸手往莫玛背后抱去。

不理姊姊的请求，莫玛仍是大力地搓洗着。

「小力一，会痛耶！」

「好。」

「好好看着啊，我再去打过来。」

「怎么可能嘛！」

「家里太脏了，一定要好好打扫乾净。」

穿好衣服的姊妹俩回到院，莫亚依照吩咐，拿着瓢将澡盆中的舀去菜园，但莫玛却是拿了个小一的桶，装满后就跑回屋里了。

「妈妈，了。」

「里没有这么吧？你这孩在里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