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那俏的笑容，「有帮到你真是太好了呢！」

我抹掉泪，嚥嚥，声音有些沙哑：「牧雁，谢谢你。」我伸手牵住她的手，「谢谢你……我……谢谢……」

我忍不住自嘲：「在很多人里，他很优秀，但是在他们里，我比的上他吗？」

心中想对她说很多话，不只是谢谢也想跟她说对不起，此刻却什么都说不来。

「对不起突然就哭了，对不起麻烦你了，对不起让你说这么多，没错吧？」

「那……那个……」她的手又伸了过来，拍着我的背，像是安抚小孩一样温柔地说着：「乖喔……不要哭了……」

其实我还是很害怕，害怕学姊的离开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无知，即使看了信，还是很怕……

一想到学姊，我忍不住地哽咽，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我微微一愣，。

我，「是啊，他是我认识过最温柔的人了。」

怕是我害死学姊的。

总是能毫不吝嗇地说自己的想法，而那些想法总能让人放下心、解决心中满满的疑惑。

「月亮是温柔的存在啊……」她复诵一次，「嗯，我脑中上就浮现一个人。」

想起说自己边没有月亮的王旻，我便有心疼，我淡笑回：「那真是太好了呢。」

牧雁握住我的手，我才发现自己正微微颤抖。

有的时候很天然很呆萌，有的时候却十分可靠十分沉稳。

说起苏砚，我的嘴角总是不自觉勾起：「因为我的年幼无知，曾经害他受伤过，害他无法弹琴，但他却包容我，说那不是我的错，是他心甘情愿救我的。」我发酸的鼻，「无时无刻，不何时何地，他都会用他的温柔宽容我、照顾我。但是我总是没自信，不相信自己，这样懦弱的我真的有资格他吗？」

见我惊讶疑惑的神，她笑了笑：「我姊姊是心理医生，我常常跟在她旁边看诊，耳濡目染之下就也有会观察人的心理了。」

手中的温忽然消失，使我泪掉的更兇。

「人没有什么资格，只要你是他，就没问题。对我来说呢──」她对我天真的笑顏，「不用在意别人的光，你他的份量是多少，就自己跟他最清楚。我们人，从不需要别人替我们判断，判断我们适不适合对方，只要觉对了，两人愿意付真心着对方，就够了，这样的情就是最好最幸福的了。」

「峉颂呢？你喜的那个人是你的月亮吗？」

「唔欸欸欸？！对、对不起！突然对你说教！」她赶松开手，「擅自握你的手真是不好意思！」

「别、别勉了，我大概猜得到你想说什么！」她握我的手，让我受到温，「除了谢谢，也想跟我说对不起，对吧？」

太像了……跟小蝶学姊好像……

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人了，不仅王旻，渁渁姊跟一诗姊都被我问过。

「谢谢你，你那些话给我的影响力老实说很大，让我有勇气了。真的，谢谢！」我莞尔，脑海中满满都是牧雁那温柔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