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抱着我哭了：“一个人真是那么痛苦吗？”

爸爸说：“我这一辈就过妈一个人，没想到兰英会喜我，也没想到兰英会这样，我觉得内疚，我照顾兰英姑姑一是兰英姑姑已经疯了，没有了生活能力，我就想到新闻上说有个女疯被好多人欺负，我不忍心看着兰英就这样；二是妈和我已经这样，我知人的痛苦，我不想让兰英姑姑痛苦之后还没有尊严。”

红卫伯伯说：“你一定会想，为什么我兰英还不照顾她，一方面是我老伴儿，另一方面让兰英就活在的幻想里不是很好吗？你觉得她疯了，可是在她的世界里可能是幸福的，就让她自由的飞翔不是很好吗？再说，我也不能代替你。”

爸爸说：“你们自己比谁都清楚，我是害了兰英，可是你们也不能自己往兰英上泼脏。”

红卫伯伯说：“不知也好，知了能怎样？”爸爸说：“倒也是，卫哥，还是谢谢你，能给兰英解决了住的地方。”

爸爸让我叫他红卫伯伯。

我说：“爸爸，我支持你。”

过了还不承认。”

没人的嫂说：“我不你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爸爸说：“老哥哥，你的一席话，我全明白了，谢谢你。”

兰英姑姑看着爸爸说：“文革，你终于肯带着我去玩了。”

晚上，我和兰英睡在一起，爸爸说：“冰冰，我和你兰英姑姑没有任何事情，你相信爸爸吗？”我说：“我相信，表姑也说了。”

没人的嫂说：“你害了兰英，你也承认，那你就要负责任。”

爸爸说：“我和妈妈的情况你也了解，可能离婚是早晚的事情了。”

我从来没看见爸爸发火，那个样真是个男人。

兰英姑姑突然嘴颤抖起来，指着那两个没人的哥哥嫂说：“不许你们对文革这样。”

兰英姑姑的神志时好时坏，可是爸爸一都不在意，看着兰英姑姑姑姑挽着爸爸的胳膊，我就想到妈妈。

红卫伯伯说：“我知你当时和兰英很清白，那个时候你的里全是王若茵，哪里还有别人的位置。”

红卫伯伯说：“一个人我不知是什么样，可是了就值了，不要想太多，不要患得患失，兰英就是太情了，自己就把自己陷去，可是兰英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你讲，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当时也暗恋兰英，看见兰英给你倒送饭，我心里就想，文革知兰英他吗？我一直想给你说，可是看你和王若茵的样，就没开，我就给兰英说让她告诉你，兰英说我只要看见他就好了。”

我说：“不会的，妈妈只是一时糊涂。”

爸爸大吼了一声：“不要说了，我兰英，你们给我。”

爸爸说：“还是你了解我，我当时已经了，竟然不知兰英对我很好。”

爸爸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些，真是该死。”

爸爸说：“我要兰英姑姑，你同意吗？”我说：“你要和妈妈商量。”

表姑说：“别蛮不讲理，文革可是对兰英没任何事情，都是别人瞎编的，以前我还不知是谁，看样倒是你们自己造谣，好不兰英。”

就冲上去厮打起来。

第二天，我们就去了老厂长，就是爷爷的徒弟家里。

爸爸好想释然了，心情非常轻松，带着兰英姑姑把老厂走了个遍，还拍了照片。

红卫伯伯有些纳闷地说：“我说什么了？”

爸爸说：“谢谢我宝贝女儿这么开明，我要是把兰英姑姑带回上海你会同意吗？”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兰英姑姑呆板的神就说：“同意。”

我抱住了兰英姑姑，表姑就对那两个人说：“你们都不给兰英吃饭，还什么来？没人的嫂说：“那就让周文革，他害了兰英，就得负责。”

说着就对着镜梳洗打扮，把个脸得白白的，嘴红红的。

回到宾馆，爸爸对兰英姑姑说：“兰英，我带你在家乡看看，看看厂，看看山，看看，就去上海治病。”

爸爸喃喃地说：“我害了兰英，我是要负责任，可是怎么负呢？里就泪。”

我们走了泗洱自然保护区、王朗自然保护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