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爽说:“你看吧,就给你看。”
我说:“你都流水了,我尝一下。”
程爽说:“脏,别……我说:“味道还不错,我再多尝一会儿。”
程爽便呻吟边说:“你这也流水了。”
我说:“你也尝一下。”
程爽说:“没味道,就是有点粘。”
程爽就舔着溢出的水珠呻吟着。”
程爽说:“你都把舌头伸进去了。”
我说:“你也可以含着它。”
程爽咳嗽了一声说:“都到喉咙了还含不过来。”
我说:“那就舔舔它。”
程爽说:“你舌头不要进去了,我要尿尿。”
我说:“尿吧。”
程爽说:“我真的要尿尿。”
我说:“那就尿吧。”
程爽说:“那还不尿你一嘴。”
我说:“你的尿我喜欢。”
程爽身体一绷紧就尿了出来。”
我说:“味道真是好。”
程爽说:“喝了尿也不嫌脏。”
我说:“你舒服吗?”程爽说:“都死了。”
我说:“该我了。”
程爽撇开腿让我进去。”
程爽说:“好大呀。”
我说:“还没全进去呢。”
程爽说:“你就全进去吧。”
我说:“可能要疼的。”
程爽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呻吟着说:“我不怕。”
我全进去了,她就叫了起来,声音很大。”
我说:“很疼吗?”停一会儿?”程爽说:“不要,你慢些就行。”
我就看见湖面的水起了涟漪,白色的芙蓉就摇晃着,酝酿了一夜的露儿就在花心里滚着,留恋着,融到湖里还不忘轻轻地唤了一声。”
清晨的花草是喜欢太阳的,浑身的水渍在路人的脚下已经泥泞,湖边上有清晰的泥脚印,慢慢地伸向花径的深处。”
清晨的蛙声远没有晚上的响亮,偶尔一两声就沉入水底。”
太阳就暖暖的照着。”
程爽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上海的阳光这样强烈。”
我说:“上海叫上海,外滩叫外滩,可是在上海我没有感觉在海上,在外滩我没有感觉到有海滩,我就在你身上有了海的感觉。”
程爽说:“我身上怎么有海的感觉?”我说:“在海上,就摇晃着睡着了,或者就把胃里的东西倒出来,我就想在你身上摇着睡着,反正已经吐了。”
程爽说:“你什么时候吐的?”我说:“你叫着,我就吐了。”
程爽摇了一下屁股说:“你这个滑头,又在笑我,害得我替你担心。”
我说:“不要再摇了,再摇我就吐了。”
程爽就笑了。”
我说:“你为什么对我好?”程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弄我我就想你是个坏蛋,可是到了夜里还梦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