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成知是霜灵的丫鬟云儿，应声：“是云儿吗？来！”

成甚抱歉，知她对自己仍心有馀悸，勉措辞说：“女孩的初夜就是这样啦，以後就不会痛了。你听我话，我会疼你的……”扶她起来，命云儿服侍二小穿衣。

，彷佛已不是自己的。成不理她的痛楚，将少许，用力再度起，又是直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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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过，成只觉全脱力，刚才一阵猛攻实已使通气力。当下呼呼气，趴在霜灵上，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声如雷。

赵霜灵一动，下又痛起来。忙：“我……我……我自己起来，云儿你先去吧。”待云儿去，轻轻挪动双，穿好衣服。这般一阵折腾，又是痛得厉害，一双目怨怨地看着成，双衔泪。

成犹自不觉，他一腔怒火要全都发在仇人之女上，每一下撞击都是使尽全的力气，咆哮连声，犹如发了的野兽。

成本想好言安，但转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来报仇，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冷冷：“洗个脸，去见爹娘了。”转念间却怕她向赵老儿告状，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

赵霜灵行动仍不太便，成半扶半拖地，两人得厅来。迎面上来一人，大声说：“成兄房过得可愉快麽？”

原来成狂一发，虽然得猛，却犹如不觉。这下神智一复，下觉畅快之极，一发而不可收拾，殊不知已在赵霜灵初经人事的小里已狂猛了小半个钟。

成也不去理她觉，命云儿拿金创药，给霜灵伤上涂了一。创其实甚小，药一上血立止。成知无大碍。但霜灵两片却是红不已，成略歉意，也给那儿涂上一药，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抬一看，原来自己在忙时霜灵已然醒来。一醒之下，下痛便阵阵传来，虽然刚上了药有清凉，但给成这一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声来。

成见她双红，显然曾经哭得厉害，心中一怜，轻声问：“怎麽样？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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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叫之下，成定了定神，神智稍复。放开左手，只见霜灵原本雪白无瑕的右上五条紫红的爪痕目惊心，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泪四溅。突然只觉霜灵上阵阵缩，捺不住，炮弹般的尽数在里。

第四章参岳见责

不过倾刻间便笑不了，那些红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竟有微温，细察之下，却是鲜血！成凑近霜灵下，只见她有些微破裂，仍有鲜血滴滴渗，知昨晚那一阵暴式的猛已令霜灵受创不少。

到成一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他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却见霜灵动了动，仍在梦中。面对迷人的冰肌玉骨，成不禁得意起来，这玉般的胴以後就归他享用了。目光在霜灵上瞄来瞄去，只见下的床单落红，忍不住笑声。

云儿应声而，手里端着一脸盆，正是来侍候小姑爷起床洗脸的。这云儿十六、七岁年纪，鹅形的小脸一对明亮的大睛，却是个小人儿。她一门，只见床上两人赤的，脸上一红，忙转过去，将盆放在桌上，不敢声。

未经人事的赵霜灵如何受得住这两下，又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赵霜灵给他拿在手中，见此问与昨晚语气大不相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置答，轻轻了。

赵霜灵只觉得下炙，痛得厉害，又大叫一声，随即连声：“不要啊……好痛……不要……”成恍如不觉，哪里理她，左手用力地抓着她的右，左右拉动。赵霜灵又是一阵眩，只觉右便要给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声尖厉惨叫。

赵霜灵明知他已睡去，但後怕未尽，仍是不敢动弹，只觉下如撕裂般剧痛无比。咬牙忍住，生怕一动便醒这恶夜叉，又来待自己。了一会泪，觉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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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霜灵一对椒微微颤抖，好像合着成的节奏翩翩起舞。过了一会，悠悠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