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难以启齿地说：“把你的东西——放到我里面……”

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王后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正如老妇人格说的，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铁由摘下黑铁盔，扔到一旁。王后不由睁大目，难以置信的惊愕神。

王后耸的双颤抖了几下，她低下，用冰凉的手指分开。脚上沉重的铁镣使她双无法分开，只能勉看到白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发。

铁由对她的羞惧很不悦，皱眉：“下贱的妖婆，把那个地方来。”

“男人的东西……”

格阿妈甩开手，气沖沖离开了。

铁由昂起，目光闪闪地看着她，然后用尖锐的声音说：“脱下你的衣服！”

王后只洗了上的污迹，那条透的绯红长裙仍穿在上。面前着铁盔的男人就像一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的恐惧。听到铁由的命令，王后战栗了一下。她伏下，把额贴在铁由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王后雪白的面颊突然涨红，她年纪足够这个孩的母亲，此时却作为被俘的女，要教他怎么使用自己的。

“听你的，我的兄弟。”罕多尔收回刀。

“谁知呢。”老妇人：“如果明天死不了，就给看羊的隶。”

罕多尔拥住铁由的肩膀，小声说：“英雄的铁由，你只要像骑一匹烈那样，骑着她就够了。尽去，让这个无耻的妖婆带给你足够的快乐。”

“什么东西？”

赤的王后与征服她的孩面对面站着，无法掩盖的震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雄居西陲诸国之长的居桓，会灭亡在这个只有十岁的孩手里，尊贵的国王和王后会成为一个孩的俘虏。

“放到哪里？”铁由问。

手上的铁镣不时发声响，王后跪在地上，颤抖着褪去透的长裙、襦裙和亵衣。她双脚同样带着铁镣，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王后打了个寒战，脸苍白下来，“这里……”

王后这才惊惶地发现，这个野兽般凶猛的蛮族首领竟然矮得奇，即使着铁制的盔，还没有她肩膀。

居桓王后跪在地上，浑是，勉用手掩住淋淋的房，不住颤抖，失去血的肌肤白腻如脂。

铁由墨黑的眉缓缓挑起，显不满的表情。这表情王后曾经见过，那时他还着盔，用短刀切掉了女傅的双手。

铁由用他刚变声，还带着童音的尖锐声音说：“可憎的妖婆！告诉我怎么。”

王后拖着沉重的铁镣，吃力地站起，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长裙亵衣落下来，一双雪白圆的大。铁由扬起脸，看着王后耸的峰。

铁由抓住王

王后这才清醒过来。这个孩是胜利者，而她只是战利品。他来到这里，是要享用她的。她这才明白老妇人格为什么说她有过丈夫，生过女儿，知怎么服侍男人——因为她们的英雄铁由还是个孩。

男人们一个一个拍过铁由的肩，嘻笑着离开毡房。

“没有手的女人还能活吗？”罕多尔刀，准备杀死这个没用的女人。

海挡住他，“没有了手，一样可以生孩。既然到了这里，就让青穹来决定她的命运吧。”

面前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鼻直直的，有着与那些蛮族战士不同的尖，他眉很黑，宛如墨刻，上光溜溜甚至连汗都没有。这个被魁朔人崇敬的英雄，竟然只是个孩。

王后再一次愣住了。这孩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却比成年男人更壮。已经起的直翘翘起，泽虽然还是童男的浅白，却又又长，包只褪下一半，鲜红的。

老妇人扯住铁由，大声说：“你应该娶一个好女孩，让她服侍你，而不是这个着毒血的妖婆。”

“这个吗？”铁由解开甲冑，扯下羊制的，托他男人的东西。

“他应该享用自己的战利品。”罕多尔拉开老妇人，笑嘻嘻说：“格老阿妈，英雄的铁由能够打败残暴的居桓王，难还害怕这个妖婆吗？”

“站起来！”铁由用尖锐的声音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