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胖苦着一张脸：“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了再走啊。”

苏雅想了想，说：“嗯，也可能当时没有痛。否则，哪能那么冷静？可是，她为什么觉不到痛苦？”

两人对视了一，不约而同地说答案：“眠！”

没过多久，周胖也大汗涔涔着气赶到。可是，范思哲、陈欣妍始终没有现。

“不对。”苏雅又摇，“林萱舞时，肯定没被眠。一个眠的人，不可能那么灵动。再说了，当时她旁也没有一个人，即使想眠，也办不到。除非——”

苏雅的衣服上，到是沾到的鲜血，东一块西一块，有的已经凝固了，成了黑的血块，肮脏恶心。

在两年前，住在441女生寝室的秦妍屏割腕自杀，那时，她就是被何剑辉眠后失去痛才能自杀成功。

仿佛有人松了气。

大约二十分钟后，医生摇着走急救室：“没办法，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尽力了。”

吉振轩仅仅穿了件背心，来的肌雪白雪白的，甚至比荧屏里的女明星都要细柔腻。真奇怪，一个男生，竟然比绝大多数女生的肤还要好。

“真是邪了！方媛，你不在现场，没亲看到。林萱的样，真的很诡异。那么的伤，她居然就能下得了手！换作是我，手都会颤抖。她倒好，一都不张，仿佛在一件手工艺术品般，很仔细很有耐心地用剑割开颈间大动脉。那么痛，那么多血，她都受得了。从到尾，她都没有叫一声，实在太镇定了，太有才了！”苏雅好像很佩服林萱似的。

吉振轩左看右看，周胖的电话打个没停，范思哲远远地站在一旁神情漠然，只好万分不情愿地背起林萱，撒开脚丫就跑。

两人结伴回寝室，各自述说自己的遭遇。

苏雅怒气冲冲地走附属医院，在月亮湖旁的校园小径上遇到方媛。

“等下。”方媛若有所思，“苏雅，你是说，那个林萱，当时会不会觉不到痛苦？”

赶快急救！”

“幻听？”方媛不可置信地望着苏雅。她很清楚苏雅的个，绝不会轻易说自己

“除非什么？”

“等你个死胖！”苏雅的怒气一下发作来，“如果不是你这个死胖死缠烂打地叫我来看什么鬼演，我哪会遇上这倒霉的事。天天车祸撞死那么多人，怎么没把你给撞死？你睁大狗看清楚，姑我现在这样，不回寝室换衣服，能去见人吗？”

林萱还没死，睛里没一光彩，空无神地望着天板，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华丽木偶般。

他不知，刑警们早就忙成一团。这一天，医学院发生了五起命案，每一桩命案都那么神秘，以至于刑警们都了方寸。

“什么？给她止血！你别动行不行？”苏雅总算扯下吉振轩的外衣，包扎在林萱颈脖上的伤上。

“愣着啥？还不背她去附属医院！”苏雅对吉振轩大声叱喝。

苏雅心烦意，对周胖说：“你是学生会主席，这事，你来善后。我先回寝室。”

吉振轩跑得还真快！音乐厅离附属医院只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等苏雅气吁吁地赶到附属医院时，林萱已经推了急救室。

“哎，你啥呢？”吉振轩一边躲闪，一边抗议。

苏雅二话不说，伸手去脱吉振轩的外衣。

“除非音乐有问题。林萱演到第三幕时，范思哲的钢琴声有些怪异，让人特别的不舒服，特别的烦躁。可是，当时周胖和吉振轩都没有反映，说不定只是我的幻听。”

伤太大了，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吉振轩的外衣。如果不是亲所见，很难想像，一个人可以这么多血。

周胖讪讪地说：“那，你快去快回啊！奇怪，警察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