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一起压在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莲？」

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

「怎么，想她了？」不不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

「快！」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觉，我最看不得这

「哼，还不是……见一个一个。」男人都这德，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脚踩住老鼠的尾，用铲猛力拍下去。

些东西。

「小明，快拿个铲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

莲。」

「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地辩着。

「快给我。」父亲侧着，伸手。

「坏东西，就你知。」父亲有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撒，呵

「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也是莲，你就心动了。」

「你姑呢？」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

「你是说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办。」父亲傻呵呵地说。

去。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我抢白着父亲，揭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里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

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小的老鼠。

会……」

「就知……」我嘻嘻笑着，「你没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欣喜地看着我，「鬼灵，什么也瞒不过你。」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说你

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地，满透着委屈。

父亲看了看我，样很怕我吃醋，「那时你说莲是珍品，我就想有机

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他说这话声音低低

题。

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来的一条线。」

「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便池里。

「吱吱……」老鼠发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

「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压住了老鼠的。

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

话显得有赤的。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怎么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松。」

妈是蝴蝶，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

「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