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你那个姿势真的很好看，怪不得你爸那么喜。”姑姑象是明白了

一一的，姑，我爸没跟你说，你是什么？”

姑姑显然听了意味，“那你呢？”

“应该是，姑，其实我爸还是专一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着，絮

的彼此取笑着对方。

人。

“爸没跟你说？就是那次表哥结婚，家里房张，我们住在宾馆里，他就在那

“多是没多，就是把女人的和都暴来。”她比划着，象是发现

“人家说真的，他说我妈是蝴蝶。”言又止地察看着姑姑的脸。

“那是不是也更实、更？”

我笑得差岔了气，求饶，“姑姑，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娘俩疯了似

的事亲告诉姑姑，心理上就觉得别扭，但又有一说来的畅快和刺激，“爸

“坏小明，没大没小。”她胳肢着我。

“小明，刚才我从背后看你，你的那个――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不

来，“那个从上倒下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就像人家说的，像缸沿。”

姑姑一时没有搭理我，“他是不是特喜这样？”俏地看着她，“你不知

姑这时小声地问我，“小明，你和你爸那么早就有那事？”抬起看着她，

“那怎

细看了看，就是那个模样。他也不知从那里来的怪理论。”“还不是看多了，

“哼，我不听，你爸那样，你还不学坏了。”姑的神情有儿暧昧，也许她

“嘻嘻――”我被她的的，“爸没这样你？”侧看着她问。

“那昨晚爸不是和你这样？我可看见他骑在你的上。”

也这样说？”

腴。”

“才不呢。”我否认着，“人家可是――可是正儿八经地。”

说我是――馒。”

“坏姑姑，你们还真是一母同胞，和我爸一个样。我爸就最会欣赏女人，还

哼，我不听。”姑喜地轻轻地着，“肯定你爸都这样你。”

“坏小明，我是和你说真的。女人跪爬着，充分地耷拉着，显得丰满

“嚼，他怎么会说这个。”姑姑以为我取笑她。

明，你跪起来，那里还真像个馒。”“可不是，听了他说，有一次就照着镜

“什么？你是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惊讶的表情，不亚于看到外星

什么似的。

这时想起父亲怎么对他。

“呵呵，怪不得爸说你的大，姑，你是不是就是用这个勾引得他。”

了新大陆。

玩多了。”姑姑说这话有酸酸的，也许父亲的举止让她觉到他的心。

“多么好看？还不一样？又没多了什么。”

“谁知，反正老爸这样说。”我装作一副不知的神情。

姑姑沉思了一会，也许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一本正经地，“不过，小

姑看着我，里布满了疑惑的神。“那他见过的还不就是我们三人？”

絮叨叨地，“他一直着我妈，直到我妈过世了，才向我表达。”

我当然隐瞒了父亲嫖娼一事。

“我――”和姑谈起这个，我的脸有烧，“我是――”毕竟把自己和父亲

“啊呀――”姑大概被我鲁的语言羞得有语结，“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你不说，我爸还真就没玩几个，他可能除了我妈和我之外，就是你了。”

“爸那晚也是喝醉了。”我很平静地说。

张床上。”

“真的？”姑姑惊讶地，“女人的那个，不都是――还真的分那么多？”

呀？”问得姑姑脸一红，“小东西，我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