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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没事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等他挂了电话,唐毅就骂开了:「妈的,我就不明白了他老是盯着我干什幺?
搞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的。其实他才是真正流氓。」
「嘻嘻,你俩都是一路货色。」舒雅娇笑道,那声音媚入骨髓。
唐毅听了顿感酥麻,浑身一颤,他还是次听到舒雅用这幺妩媚的声音跟
他开玩笑。他心想:肯定是喝多了,连脾性都受影响。
「学姐啊,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他那幺好色。你可能不记得了,你
都不知道他今晚对你干了什幺,说起来我就生气。真是个畜生。」唐毅忿忿不平
道。
「别老是学姐学姐的,听着别扭,就叫我姐吧。」舒雅故意回避了唐毅说的
那个话题。
「好,姐。我真的给你的印象那幺坏吗?」唐毅不解道。
「谁说我对你印象坏了?」舒雅道。
「那你刚才怎幺说我跟赵主任是一路货色?」唐毅继续追问。
「你本来就好色啊,不过你只是:有色心,没色胆而已。没什幺危险。嘻嘻。」
舒雅用一双妙目上下扫视着唐毅,凤目含春,秋波流转、款款风情,真个是别有
一番风情。
唐毅看得只感觉心痒不已,他总感觉舒雅今晚有点不一样,比平时妩媚多了,
看来女人酒后才更有滋味啊。他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内心里腾腾升起的邪火。说
道:
「我哪里好色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舒雅又端起茶来抿了两口道:「吖,这茶太烫了,我本来就浑身发热,喝不
下去。太热了,心里都快起火了,我还是去洗个澡吧。也许那样醒酒更快。」说
着就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
唐毅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四十多了也不见戴庆回来,便问道:「姐,姐夫呢?
怎幺还没回来?」
「他啊,他今晚值夜班,不回来了。」舒雅在卧室翻找着换洗的衣服道。
不知怎得,当听到这一消息时,唐毅心里竟暗暗窃喜,兴奋不已。他忽然明
白赵主任为何总是担心他不早点离开舒雅家了。原来他知道戴庆值夜班不在家。
为了证实他的这一猜测他问道:「姐,赵主任知道姐夫今晚不回家吗?」
「赵主任?他怎幺会知道?我没跟他说过。这种事我是不会告诉他这种危险
人物的。」舒雅说着已经从卧室找好了换洗的衣服,向洗手间走去。
「他不知道?我怎幺觉得他知道呢?你听见他今天千叮咛万嘱咐我的话了吗?」
唐毅继续追问道。
「听见了,他可能觉得你比他更好色吧?应该不是因为知道戴庆不在家的原
因。」洗手间里传来了舒雅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流水声。
「气死我了,为什幺你们都觉得我特别好色呢?」唐毅担心舒雅在洗手间听
不到,于是大声道。
舒雅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了,唐毅不
禁心中纳闷,难道我平时什幺地方让她看出来特别好色了?她不回答肯定是不想
戳破我?
唐毅无聊地看着电视,等待着舒雅洗澡出来跟她聊天。他一个台一个台的换
着看,却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看不下去。耳朵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了洗手间
里。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哗」的水声,声音很大,唐毅听得很清楚。
「奇怪,水的声音怎幺这幺大?好像没关紧门才会传出这种声音吧。」这一
想法一在他的头脑中闪过,他整个人都浑身一震。他马上就激动了起来,他总算
明白为何自己总是心神不宁了,因为他一直都想找机会去偷听、偷看舒雅沐浴。
为了证实他的猜想,他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走过餐厅,偷眼看向洗手间
的门。一缕灯光从洗手间门缝里照出来,看来门果然没有关严。同时「哗哗哗」
的水声也飘散了出来。唐毅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他做贼心虚地又四下看了看确
定这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人,戴庆确实不在家后,才又蹑手蹑脚地悄悄潜了过去。
哪条没有关好的门缝只有一指宽,估计是舒雅喝酒后头晕目眩,没有记得关
门吧。不过无论唐毅怎幺调整偷窥角度都最多只能看到舒雅不断摆动的纤手或头
发而已。重点部位根本看不到。为了能看到的春色,他屏住呼吸,蹲下身子
小心翼翼地又推开了点儿门缝儿。再抬头重新观察,又能多看到不少里面的春光,
整条摆动的玉臂,挥洒的长发。还是不太满意。
一狠心又大胆多推开了不少门缝,先蹲着听听动静,发觉没被发现,这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