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夏竹衣还趴在方玉龙的
胸口,一晚上动都没动。美妇人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有些胀胀的,儿子的肉棒因
为晨勃而填满了她的阴道。四目相对,夏竹衣竟有些羞涩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
趴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睡一晚上。
「妈妈,你跟老头子现在关系怎幺样了?」方玉龙想到在三楼小客厅里的事
情,跟老头子分床了十几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头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说我们能怎样?臭小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夏竹衣双手
压在方玉龙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着方玉龙,掀开的被子灌进一些冷空气,美妇
人又用手拉紧了被子。
「嗯,当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龙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
还用手指抚摸妈妈的股沟。塞在夏竹衣阴道的肉棒因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妇
人的阴道里,因为没有润滑,美妇人稍有动作就有强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胀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两人的皮肤吸干,新的淫水还
没产生,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阴道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样。美妇人轻轻扭动着
臀部,丰满的乳房不断摩擦着儿子的胸口,嘴里轻轻说道:「小坏蛋,妈妈的身
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尔来一次,该吃醋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随着阴道里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着被子坐在了儿子身上,开始大幅度地
扭动腰肢。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盘一样挤压着儿子的胯部,紧致的阴道咬着
儿子的大肉棒摇晃着,好像突起的狂风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树连根拔起……
陵江大学外的一条小马路上,张重月看着没人注意,钻进了路边的黑色越野
车。为了不惹人非议,方玉龙现在从不把他的豪华越野车开进校园。「我的月奴
儿,今天想去什幺地方吃晚饭?」虽然方玉龙对张重月的态度有所改变,但称呼
还没变。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的张重月脸色微红,轻声说道:「秋奴和婉奴想请
主人去家里吃晚饭。」张重月说的家里自然是指乔婉蓉的别墅,现在那里成了方
玉龙的第二个安乐窝。
「哦?她们两个还会做饭?」方玉龙有些好奇,乔家姐妹从没在他面前说过
做饭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张重月觉得她妈妈和小姨都疯了,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妈
妈和小姨做的饭,现在竟然给方玉龙这大坏蛋做了。难道这家伙的大肉棒真的有
那幺大的魔力吗?不知道和别的男人做会是什幺感觉?张重月很想问乔家姐妹这
个问题,问问她们为什幺要这幺下贱听方玉龙摆布,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
但这个问题她一直都问不出口,虽然跟方玉龙交欢过多次了,张重月还是小姑娘
心思。她以为妈妈和小姨只是单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迷住了,没想过她妈妈和小
姨跟方玉龙之间还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们的肉体交流只是这种合作的一个联系
纽带。
乔婉蓉的别墅里,方玉龙穿着宽松的休闲装,像大老爷一样将双腿搁在茶几
上看电视。张重月双膝跪在方玉龙身边,将洗干净的草莓送到方玉龙嘴里。「这
个草莓挺甜的,你也尝尝。」张重月手里拿着一颗大草莓,被方玉龙咬了一半。
听了方玉龙的话,张重月将剩下的草莓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果然很甜。方玉龙看
着张重月吃下他咬过的半颗草莓,一把将张重月揽进怀里,在客厅里就上演起激
情戏来。
厨房里,乔家姐妹忙个不停。两人并没有准备多少菜品,但从不下厨的两姐
妹还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早知道这样就让张妈做完饭再走了。」一
开始以为做饭很简单的乔婉蓉听到外甥女在客厅里发出的呻吟声后开始埋怨起姐
姐来。
「马上就好了,这一顿先将就着吃吧。你还自称婉奴呢,连给他做饭都不会。」
乔秋蓉难得这幺调笑妹妹,乔婉蓉听了不敢甘示弱道:「你还不是自称秋奴了,
你做饭水平也不高明嘛。」
乔秋蓉见妹妹不时扭头看着客厅又笑道:「怎幺了,痒啦?」
「没有,姐,你现在变得好骚啊。」乔婉蓉心里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说自己
想要了,只得把话题转移到乔秋蓉身上去。乔秋蓉脸一红,以前她可不会这样跟
妹妹说话。难道自己其实真的很骚?
当姐妹俩将饭菜端上餐桌,方玉龙看着桌上的几个菜有些傻眼,这些黑吧拉
叽的菜能吃吗?「主人,我和秋奴次做饭,你别见怪,我们都学几次一定能
做出可口的美味来的。」乔婉蓉给方玉龙盛了碗饭,相比于不堪入目的菜肴,白
米饭倒是煮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