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该死,难道晚上被那家伙肏得还不够吗?张重月擦干身体走到了小门边,看
着屋子里的情况。只见陈静仰躺在沙发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沙发边缘,饱满的
乳房正对着红红的火光。艳红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如樱桃般挺立在白玉无瑕的
乳峰上。陈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方玉龙的大嘴巴不时低下含着她的乳房吮吸着。
陈静用力抓着沙发上的毯子,张开的双腿不时勾着方玉龙的屁股。两人性器相交
的地方也是若隐若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陈静的阴道里。
张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虽然她也用这样的姿势被方玉龙肏过好
多次了,甚至刚才在那个淫乱会场她和方玉龙还在木台上用令人疯狂的姿势进行
了性交表演,还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着被方玉龙轮流肏弄,但她还没有这样直
观地观看过男女之间的性交。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陈静的阴道里,陈静的阴阜
好像因为男人的插入而变得鼓胀了,粉嫩的膣肉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时外翻着,
那种光滑幼嫩的视觉感和方玉龙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陈静
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张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龙肏的时候也是这种
表情吗?陈静跟方玉龙上床是因为她骚浪得想被方玉龙的大鸡巴肏,还是想巴结
方玉龙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方玉龙,又或者是像她一样迫于方玉龙的淫威而不得不
屈从?
方玉龙看着到张重月站在小门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张重月看到方玉龙的动
作,顿时就觉得全身酥软,好像方玉龙已经肏得她走不动路了。之前她和陈静并
排跪着被方玉龙肏,现在她又要和陈静并排躺着被方玉龙肏,想想就觉得很羞耻
了。
沙发很软,十足的弹性让陈静的身子剧烈地晃动着,感觉沙发随时都会垮掉。
陈静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知道张重月躺到了她的身边,知道这样很羞耻,但她
什幺也做不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骚浪的淫叫声。
张重月躺在晃动的沙发上,头脑清醒的她能听到沙发吱吱作响的声音,心里
除了羞耻还有惊讶。原来她之前和方玉龙交媾也这幺激烈,只是当时她没感觉到
罢了。「啊……」张重月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方玉龙进入她的身体,但她还是忍不
住叫出了声来。张重月闭上了眼睛,之前陈静被方玉龙肏得双乳在火光下晃动和
方玉龙大肉棒插在陈静阴道里的样子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轮到她这样了。
陈静是被迫还是自愿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会像陈静一样
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吗?
放纵了大半夜的张静和张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阳老高了才醒来。壁炉里
已经新添加了煤块和木头,火烧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炉边不时抬头看着沙发。陈
静和张重月都是赤身裸体,因为冷,睡觉的时候还把对方当成了方玉龙相互拥抱
着,醒来的时候好不尴尬。
「那家伙呢?」张重月捂着被子和陈静分开了些,陈静以为张重月在问她呢,
正想说她不知道,却见张重月看着沙发边的小黑,原本趴着的小黑站起来舞动着
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陈静问张重月什幺意思,张重月说那家伙在外面跑
步。「他精力这幺好?」昨天晚上方玉龙连干了三次,体力消耗比她们不知大了
多少倍,一大早居然还出去运动。张重月有些无语,心想你都跟他上过N次床了,
不知道他是个大变态吗?张重月当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陈静第二次跟方玉龙上
床。
早餐是方玉龙煮的泡面,吃过早餐后方玉龙就送陈静离开,张重月则留在了
码头上。难道我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龙那混蛋屈服吗?看着方玉龙带陈静离
开,张重月心里产生了一点动摇。方玉龙跟她说过,只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女奴,
他就让她离开码头,但以后他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要出现在他身边。张重月知
道方玉龙已经完全占有了她的肉体,方玉龙现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张重
月自然不会那幺容易向方玉龙低头,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认是方玉龙的女奴,这比
强奸她的肉体更让她难以忍受,但是现在她孤零零呆在码头上,独狐的恐惧同样
折磨着她。
出了码头,陈静问方玉龙是不是准备和张重月一直住在码头上。方玉龙说当
然不会,他的耐心有限,张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陈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静突然问方玉龙毕业后想干什幺,方玉龙说他现在才上大三,还没想过毕
业后的事情。「你呢,很多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了,你准备干什幺?帮你爸打理
公司吗?」
「我爸还年轻呢,还不需要我打理。再说他办的是建筑公司,我对那个没兴
趣,我准备去考公务员。」
「为什幺会想到去考公务员?难道你觉得公务员比做老板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我爸经常说生意不好做,赚了点钱吧眼红的人就多,他常常
拿钱去摆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体制内混也不容易,有时候风险比做气意还大。当然,你如果想找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