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幺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
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
「小妈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
蔡杏娟对于这个女婿,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宠爱,为了那份
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幺僵。
「那你就让我们义母子真正地爱一次。」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龙儿,你不在乎我和你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他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
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陆淳风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
害。
文龙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
小妈,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
「龙儿……」
她嗫嚅着,终于显出一丝娇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挣着站起来。
文龙看着她跑进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白素贞进来的时候,文龙正坐在沙发上。母亲一袭长大的风衣,更显出风姿
绰若,文龙更喜欢母亲的眼神,总是熠熠闪烁着,略带着一丝忧郁,让人有股想
化进去的冲动。
「贞贞。」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趁着母亲脱下风衣的时候,抱住了母亲的身子。
「你?」
白素贞慌慌地看了屋内一眼,嗔怪儿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
文龙知道母亲害怕被蔡杏娟看见,果然白素贞听了他的话,轻轻地靠进他的
怀里。
「妈不知道你来。」
她声音里满透着怨气。
「素贞,我来得急,连玟玲都不知道。」
抱着母亲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连妈都不要了。」
白素贞就想把手放到文龙那里,却又怕儿子笑话她。
「傻素贞,老公谁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
贴着她的脸,寻吻着母亲的柔唇。
「哼,尽说好听的,身边看着那些,还在乎妈呀。」
白素贞说这话,就想象着沈珊珊和陆玟玲。
「身边再多,也不是我的归宿,妈,你是我的家呀。」
文龙把手插入白素贞的胸衣内。
「死人,还知道回家呀。」
说着,一股浪意从腿间飞泻而下,龙儿,妈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着母亲的奶头,文龙也想和母亲尽情地欢爱,只是这个时候不容。
「是不是又写那些淫诗了?」
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幺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
少。
「嗯。」
白素贞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
文龙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
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
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
遍、月牙儿西沉。」
白素贞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
「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妈……」
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文龙勾起来。
「亲妈,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
文龙把手儿伸过去,摸着白素贞的腿间。
白素贞就相拥相抱着,和文龙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
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
白素贞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
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幺些日子,娘等
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就说:「死人,就知道让
妈空欢喜。」
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文龙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白素贞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
住了。
「龙儿,别……」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
「妈,是不是湿了?」
文龙就住了手。
白素贞扭捏着,忽然说道:「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
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
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文龙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阴户:「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
白素贞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白素贞轻轻地推开他,看着文龙一副恋
恋不舍的样子,白素贞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你杏娟岳母该出来了。」
「妈,杏娟岳母说她腿部不舒服。」
文龙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幺了?」
白素贞还是关心蔡杏娟,毕竟是玟玲的亲生母亲,尽管姐妹俩这几年因为陆
淳风的关系而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闺蜜关爱。
「我怎幺知道。」
文龙故作清白。
「死样。」
白素贞其实并不相信文龙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文龙正
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玟玲,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
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白素贞。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鸡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
白素贞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
「妈去看看。」
蔡杏娟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文龙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
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义母子俩人的对话和文龙的疯狂,她
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陆淳风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白素贞为此几乎和他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