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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
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
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
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26章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幺地茬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
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
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
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
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
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
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
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
「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
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幺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幺?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
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幺?」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
吧,跑那幺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
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
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
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
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
住了布缝,任他怎幺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幺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
「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
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
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
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
「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
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
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
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
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
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
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
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
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
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
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
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
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
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
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