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昱瑾有一失落和羡慕，那是他从未参与、也永远不可能参与的岁月。

浴缸里的仍旧温，温昱瑾手上沾着泡泡，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菀菀？”

许菀菀脸上，她偷偷伸来一手指挠了挠，洁白的泡泡沾在脸颊上。

等到了餐桌上，许菀菀衣着整齐，完全没有刚才那情绪。

“菀菀？”

“不冷，不用那么养生吧？”刚洗完澡，许菀菀不愿意穿那么多，反正吃完饭就能睡觉，不过温昱瑾该不会以为她穿这衣服有别的意思吧？

“太客气了，菀菀，我不喜这样。”

“前几天忘记去你学校走走，太匆忙了。”

温昱瑾忍笑，抬手沾上一泡泡在另一边脸颊蹭了蹭，鼻尖上还有他刚才上去的，一张小脸大分被泡泡藏住，活脱脱一只洗澡的小猫咪，可到让他不释手。

许菀菀摇：“

“那什么，我洗澡来穿上这一没来及换，快残了。”

温昱瑾的目光在她上一扫而过：“不冷吗？”

“……哪里？”

提到大学时代的好友，她脸上都是飞扬的笑意，温昱瑾的心里顿时特别柔，笑着问她：“你级上学，在同学里面是不是最小的？”

“差不多，不过我室友都特别照顾我。”

许菀菀很不喜他们此时的衣着对比，莫名的羞耻让她脸颊发：“那你现在看到了，去吧？”

温昱瑾匆匆上楼，但主卧里没见到人影，卫生间的门却是关闭的，门并未上锁，拧开门把手，里面有隐隐的香气，是许菀菀喜的沐浴香味。

“菀菀。”

“那，请你去休息，好吗？”

许菀菀穿的是睡觉穿的短，一双笔直的长表无疑，但现在室内温度稍低。

他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一下，以半蹲的姿势微微仰看她：“你洗完快来，我下楼把晚饭端上来。”

许菀菀迷迷糊糊睁开睛就看到他西装革履的站在前，第一反应是捂住前：“你怎么来了？”

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许菀菀说了多大学时候的事情，恣意飞扬青无畏。

“我找不到你人，到浴室来看看。”

“很漂亮。”

朋友，回家也只有他一个人，偏偏今天工作结束的早，他回到家就见到刘阿姨在准备饭菜：“太太已经回来了，好像累不舒服的，先生去看看吧。”

许菀菀心一，莫名觉得他这个笑容非常非常的……溺？

许菀菀不服：“那不一样嘛。”

温昱瑾忽然蹲下来，一手扶着浴缸边缘，严肃的控诉：“太太，我是好心，你怎么这么凶？”

无人应答。

温昱瑾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等到她们三个人是爬完长城回来的，无奈摇：“叫你一起跑步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好的力。”

“嗯？”

浴缸边缘垂着一只沾着沐浴泡泡的纤细手臂，温昱瑾轻轻走过去，看到她靠在枕在浴缸上，闭着睛，不知是熟睡，还是假寐。